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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将他压到身后墙壁上,以拥抱将他贴覆。
我注视着光线滑落他滚动的喉头,眼睛微眯。
而西恩抬手,轻触我的脸颊。
“大家都在等……”
他垂着眼帘,嗫嚅地低道,与其说他是在反驳我的提议,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太多时间。”
“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坏心眼地提醒,扣住他的手腕,粗鲁地拉起,亲吻他的指尖,用口水将他的指甲涂抹的闪闪发亮。
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我们的胸膛紧密相贴,我能听到他的心脏在我上方跃动,快速剧烈,像不断奏鸣的战鼓,轰隆轰隆,激昂急迫。
“阿尔托利……”
雌虫发出一阵宛如赞叹的低叹。
这一次的亲吻,由我来主导。
当我们嘴唇相碰时,他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
他主动在我的唇之下张开嘴,邀请随之而来的火热洪汛。
气息甜滑交缠。
我饥渴地吮吸着雌虫的口腔内壁,恶劣地在他上腭内□□,迫使他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让他的眉头因为专注而微微皱起。
吻渐渐加深,越来越迫切。
交缠而出的唾液从雌虫没法合上的嘴角满溢而出,彷佛一条湿漉漉的银丝带,蜿蜒着蔓过他锋锐的下颌线,下滑至西恩的喉结。
“你很紧张。”
喘息的间隙,我陈述道。
过去十来天内,我已经很熟悉这具年轻的雌性身体。
体温很高,无论何时抚摸,都是滚烫炙热。
肌理结实,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有堪称完美的弧度。
皮肤并不算细腻,有些粗糙,但手感很好,饱含生命力的坚强与柔韧。
敏感且诚实,对我给予的每一个指令,都反馈出最鲜活、最原始的回馈。
但现在的它,失去了灵活和弹性,僵直硬实的彷佛一块沉甸甸的石板。
“废话。”
西恩恼怒地瞪我一眼。
他双臂环抱着我,脑袋贴靠着挂有精美织锦和花环的墙壁,几乎整个虫都坐到了我的腿上。
他揭开我脖子处添加的另一处隐形贴布,用舌头抚慰他昨夜咬过的地方。
舔着舔着,他顺着我的脖子肌腱,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肩头,然后又咬一口。
“你头发挽起来,还有这身衣服……总感觉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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