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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太后前些日在宫中举办的赏花宴,都独独没有请江夫人去。
“在想什么?”
江清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熟悉的温热气息,他伸手将披风搭在她肩头。
云舒月转过身,伸手搭在他手背上,冷静道:“哥哥写的家书,说他到黔州了。”
她如今不悲也不怨,更不会后悔之前的选择,遇到事情,当与夫君一同商量。
江清辞轻轻按住她的手背,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你明日去见御史中丞的夫人徐氏一面,就送这面折扇去。”
云舒月收下折扇,从不问为什么,后宅与前朝,也是紧密牵扯的。
只道:“你放心,没有我笼络不了的人。”
江清辞揉揉她的头顶,夸奖她:“夫人聪明。”
云舒月仰起头,眼波流转间尽是脚下,伸手一把捞住夫君的脖颈,将人往下拽:“只是聪明?那可不止。”
她的唇轻轻擦过他唇角,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江清辞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的腰,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还有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指尖划过她腰间的系带。
云舒月仰头,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撕磨,而后含含糊糊道:“还有……风情。”
眼尾蘸着春水,浑身都散发着勾人的香,纤腰款摆如弱柳,眉间拢着层薄雾般的慵懒,勾得人心痒。
云舒月知道如今大局未定,可她仍愿沉溺于这些日常的情爱里,与夫君亲亲热热的每一刻,也是她生命里极为绚烂的一部分。
“我来给夫君穿衣。”
……
江清辞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撩着她的发丝道:“夫人的风情,自是无人能敌,为夫招架不住。”
谁也没提京中局势,谁也没提皇上如何看待他们,谁也没提该如何稳住江家地位。
江清辞只顾着撩拨与被撩拨,顺势将她压向身后的软榻。
云舒月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的吻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咬着那莹润的软肉含糊道:“为夫领教。”
云舒月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指尖在他后背游走,隔着衣料描摹肌肉起伏。
腰间一紧,江清辞已然扯开她外衫的系带,雪色中衣敞开,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肌肤。
天色渐晚,云舒月发丝散落枕上如墨色流云,她掌住颈间人的脑袋:“清辞哥哥,明日我还要见徐夫人。”
她尾音上扬,带着意有所指的娇嗔,却在江清辞咬住她颈侧时化作一声轻颤。
“无碍。”
他含混回应,滚烫的掌心抚过她腰间软肉。
纱帐内春情缱绻,江清辞吻去她额间薄汗:“明日穿件高领中衣便是。”
云舒月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江清辞的脸皮子很软,亲起来很舒服,并且滑滑的。
云舒月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哼笑道:“那你给我穿。”
“好。”
他翻了个身,将她抱得更紧,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夜色渐深,江清辞望着怀中沉睡的人,替她掖好被角。
早上起来,江清辞要去上朝,云舒月还没睡醒,但她察觉到身边人起床的动静。
朦胧间睁开眼,脑袋尚还不清醒,却记得张嘴咿咿呀呀地看:“夫君,你要走啦。”
江清辞衣服穿到一半,便俯下身来亲她,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嗯,你再睡会儿吧。”
他一凑近,云舒月顺势搂上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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