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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说自己不饿,他便夸她穿粉裙好看。
怎料云舒月狠狠点头:“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一边说着,一边肚子还呱唧呱唧地叫。
江清辞便只好道:“那便,那便上我那儿去吃点东西吧。”
他就知道,今晚没那么容易过去。
一路往山上走,又是黑夜。
但云舒月既没缠着他要他背她,也没要他牵她。
他的手心悄然蜷起。
这样也好,在这样黑灯瞎火、左右无人的地方,他们这样的距离正好。
免得他,免得他……又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该死的,他的月儿怎的这般可爱,这样诱人。
谁能遭得住这小妖精。
他都走得有些寂寞了,云舒月忽然拉了拉他的手。
他便回头温柔问道:“怎么了?可是走累了?”
云舒月摇摇头:“不累。”
“那……”
是有什么需求。
“我要你背我。”
得嘞。
江清辞蹲下身子,将宽阔的背露出来,就等她上来。
也没问她,不是说不累吗,怎么还要人背。
云舒月做事情就是这么不讲因果的。
她往江清辞背上一趴,江清辞两只手臂往她腿上一跨,人便稳稳当当背起来了。
他掂了掂,她好像重了些。
看来最近伙食吃得甚好。
“你想吃些什么?厨房晚上不剩人了,恐怕不能样样都做得出。”
毕竟这里是黔州牢城营,条件哪里比得上京里。
云舒月趴在他背上不说话。
江清辞又问了她一声,她仍不说话。
他叹着气,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直到耳后响起了极轻的鼾声。
唉。
昨晚她办了一整夜的诗会,现在睡着了倒也不惊奇。
他遥遥往山下望去,上山的路已经走了大半程,就快要到了,现在下去,路途颠簸,难免又要将她晃醒。
他抬头望着丹奉台的方向,罢了,待她醒了,再送她回家吧。
他背着她进了自己的卧房,轻声叫来祈言,两人合力稳稳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云舒月平躺的样子很乖巧,看起来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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