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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倒影,猛然伸手搓揉那个殷红的痕迹。
它真的在那里,不是沾到了什麽东西。
我背脊发凉,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浸到了冰水里。
莫非昨天我不小心撞到过那个地方?我有没有用手按住自己的脖子,按得太用力了?会不会是过敏?我努力寻找各种可能丶合理的解释,但心底深处,我认为,刚才的梦,就是最显而易见的解释。
我呆愣地梳洗完毕,机械化地走出浴室。
然後我走回床边,拿起床头的手机,传讯息给晴。
晴是我的朋友,唯一有在联络的朋友。
她住高雄,而我在台北,我们难得见面,但时常以通讯软体le聊天。
我把自己的状况告诉了她,包括那场怪异的梦(虽然我略过了细节),还有这个不明的吻痕,我也拍了照片给她看。
晴对西方的巫术丶威卡教很感兴趣,自称是半个女巫。
我期待着她能给我一些解答和指引。
五分钟之後,她用le打了电话给我。
「妍!
你的讯息我看了!
」电话另一头的晴,口气听起来有些担心。
「你听好,我不是要吓你,我觉得你说不定遇上了『阴桃花』。
」
「『阴桃花』?那是什麽?」我问。
「就是被鬼,通常是异性的鬼给缠上了。
听我说,你最好先到大庙里去拜拜,如果可以的话,求个护身符戴在身上。
如果你又梦到同样的梦,对方如果要你和他一起走,成为他的人,或者他要求你去某个地方跟他相见什麽的,千万都别答应,知道吗?」
「如果答应了会怎样?」我发出疑问。
「如果你答应了,就有可能被他带走啦,傻丫头!
如果对方真的那样要求,千万千万不要说好,知道吗?」晴的语气有些激动,「你说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了是不是?有点糟糕」
「为什麽糟糕?」我问。
「唉,这有点难解释。
我只能说不要让鬼怪之类的东西知道名字会比较安全。
我周末上台北去看你好了?你要赶快去庙里拜拜喔!
」
除了拜拜之外,晴也叫我到中药行买个艾草包随身携带,然後又叮嘱了一次,说绝对不要答应那个男人,跟他去任何地方。
最後我们结束了通话。
我出了门,照着晴的指引,买了艾草包。
然後我搭捷运来到淡水的一间大庙。
我生长在一个缺乏宗教信仰的家庭,对於庙宇和神坛这类场所,是既熟悉却又陌生。
我爬上小山坡,进了那栋雕梁画栋的庄严建筑。
不知是否因为不是假日,香客不多。
我按照庙内的指示牌,点了两柱香进行参拜,心中默祷,望神明庇佑我平安健康。
然後我按网路上查来的方法,掷筊求取平安符。
我心中默念着,请神明连续给我三个圣筊,让我把平安符带回家。
我把手中红色弯月般的杯筊向地上一扔,结果两个杯筊都是平面朝上。
笑筊。
按照网路上的解释,这可能是神明笑而不答,或者是我必须把自己的请求说得更清楚的意思。
为什麽?我只是要请平安符辟邪啊?我不死心,又再掷了一次。
仍然是笑筊。
我丧气地把杯筊捡起,放置回原处。
然後我走出庙外,传讯息给晴。
我告诉她,我没有成功求到护身符。
十分钟後,晴回了我讯息,她安慰我说没关系,要我回去重新再掷筊问一次:如果我拿艾草包去「过香炉」,戴在身上保平安,神明愿意保佑我吗?
我照着她说的做了,而这次,我得到了三个圣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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