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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裹挟着滚滚烟尘,直直的朝着周安等人过来。
马蹄声震得人心发慌,为首的大汉壮得像座小山,肌肉紧绷,眼神犀利,一看就不好惹。
周家人本能地握紧手中家伙,严阵以待。
周安看到队伍后面的马车,悄悄松了口气,有马车就不是劫匪。
“喂,你们这伙人,在这儿鬼鬼祟祟干什么?”
大汉扯着嗓子吼道。
周安赶忙拱手作揖,把自家难民身份和来历如实相告。
壮汉得知他们是难民,警惕性却丝毫未减,目光像探照灯般在周家人身上扫来扫去:“虽说你们拖家带口,看着不像坏人,可这年头,人心隔肚皮。”
说罢,大手一挥,身后队伍“唰”
地散开,瞬间把周安一行围得严严实实。
周安迅速衡量双方战力,脸上立刻扬起笑容:“壮士,您看我们这群人,面黄肌瘦、弱不禁风,就算有歪心思也没那力气,真没必要动刀枪。
我们就是想找点水喝,绝不敢添乱,您要是不放心,我们马上就走。”
虽说找这有水的地方费尽周折,可打不过只能认怂。
“那行,你们现在就离开。”
壮汉粗声粗气地说。
周安连忙招呼家人离开。
众人脚步匆匆,满心失落与疲惫,这一路找水源实在太难,好容易找到还被赶走,真是倒霉透顶。
走出五百来步,周安说:“停下来歇息。”
有水,再加上之前抢回的红薯和少量糙粮,煮了锅红薯粥。
大家就着碗,稀里呼噜吃了个半饱,粮食得省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找到县城。
一天赶路下来,人人都累得散了架。
生好火,吃完饭后,众人倒头就睡,呼噜声此起彼伏。
周安昨天守了夜,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往地上一躺,好在天气热,不盖东西也能睡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大伙就陆续醒了。
周安一骨碌爬起来,伸伸胳膊腿,和几个儿子唠起嗑:“周墨轩,你昨天说脚痛,现在咋样,还疼不?”
周墨轩虽是农家孩子,却有些娇生惯养,驴车被抢后只能靠两轮人力车,脚底磨出了不少水泡。
但这居然没耍赖发脾气说不走。
周墨轩,“比昨天舒服点了。”
周安摸摸他的头,笑着说:“真乖,像个小男子汉。”
周墨轩耳朵一下子红了,本来疼的脚底,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周安接着说:“要是还不舒服,记得跟我说,我背你一段,别硬撑着,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又扭头跟其他几个儿子说了同样的话。
和孩子们聊完,周安又去关心队伍里的伤残人士。
李杏用胳膊肘捅捅周大牛,挤眉弄眼道:“这还是咱爹吗?我咋感觉像换了个人。”
周大牛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胡说啥呢,咱爹当然还是咱爹。”
李杏眼睛一瞪:“跟你说话真没意思,简直对牛弹琴,算我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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