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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踉跄,滚进了燃烧的窑口。
此时,我终于看清了那些所谓“炭火”
的真面目。
每一块焦炭里都裹着一具婴孩的骸骨,那些骸骨小小的,蜷缩在焦炭之中,显得格外可怜。
婴孩的天灵盖被凿成了一个凹槽,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茶杯,里面装着茶叶。
当我的后背贴上滚烫的窑壁时,那股炙热的温度瞬间传遍全身,仿佛要将我融化。
而那些骨灰,就像一群贪婪的小虫子,突然渗进我的毛孔,在我的皮肤上烙出一道道带着编号的契约纹路。
那些纹路就像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在我的皮肤上蠕动着,每一道纹路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哥你看!”
表妹那尖锐的尖叫如同利刃一般刺破了我的耳膜。
我痛苦地转过头,只见她被吊在窑顶的银锁正在发生着奇怪的变形。
银锁的锁芯里,原本应该弹出钥匙的地方,此时却弹出了半截带血的警员证。
警员证上的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老周。
照片里的老周正被人按进瓷胚之中,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挣扎,溅出的血珠在釉面上凝成了“祭品049”
的编号。
那编号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窑火突然像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暴涨起来,火焰舔舐着窑壁,发出“噼里啪啦”
的声响。
我在火光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釉面上扭曲变形,那个“我”
被无数锋利的瓷片包裹着,每一片瓷片的边缘都刻着生辰八字。
这些生辰八字就像一道道诅咒,紧紧地缠绕着我。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胸口那片瓷片,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和分娩日期。
看到这些,我心中猛地一惊,原来我从出生时就被注定了这血债,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早已被命运的黑手操控着。
“烧!”
父亲在窑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我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那双手就像一双铁钳,让我无法呼吸。
那些骨灰虫此时也变得更加疯狂,它们拼命地把警服布料往我的气管里塞。
我感到一阵窒息的剧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远去。
在这绝望的时刻,我的手无意间摸到了藏在靴底的陶刀。
陶刀的刀柄上还沾着便利店老板娘的脑浆,那黏糊糊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心。
但此时,这把陶刀却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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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刀刃捅进窑壁的刹那,整座窑炉突然剧烈地震颤起来,就像发生了一场地震。
那些“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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