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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踮脚看了一眼池师兄的发冠,轻声说道。
“师兄,你可以……教我怎么束发吗?”
毕竟他总不能拿束发这种小事麻烦师尊。
池归夜点头应下,容明玦也笑着说道,“我也来教小师弟吧。”
盛登星认真道,“我束发最快,小师弟可以和我学。”
巨型飞舟平稳得像是一处移动的陆地,祈怀月被三位师兄簇拥着来到自己的房间里。
位于飞舟顶层的阁楼宽广无垠,像是一处小小的山头,窗外一片云海缭绕,祈怀月坐在铜镜面前,看着师兄们你一眼我一语地摆弄着他的头发,最后将他的头发束成看着格外复杂难懂的样子。
容师兄似乎不太满意,轻松一绕又将他的头发放下。
“小师弟不用急,我们再为你试试别样的束发。”
盛师兄和池师兄配合着点头。
看着铜镜里三位师兄兴致勃勃的样子,祈怀月莫名有种自己好像被当成了玩偶,被师兄们饶有兴趣地摆弄的感觉。
等最后师兄们终于商量出一个发型,祈怀月已经精疲力竭。
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师兄们,忍不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突然有点想师尊了。
就在这时,祈怀月听到窗外发出几声敲响。
难道是师兄们又习惯不走门,从窗走进来了?
祈怀月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下了地,他一打开窗,只见云海之中,有日月之辉落于他师尊淡漠的眉眼之中,然而万事万物都不能近于师尊的咫尺之内。
只是朝他看来时,师尊眼眸中的冷漠如同万年的冰雪,一朝消融。
“怀月。”
祈怀月又是惊讶又是无比欣喜,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张开手,想要从房间里向窗外跳出。
仿佛早一步预料到了他的动作,祈怀月刚一抬手,就落入了师尊仿佛还带着点点寒意的怀抱中。
诸承渊看着披散着长发,眉眼灵动如星辰的小弟子,心中前所未有过的柔软。
在赶往正浩门的路上,在解救魔渊中被困住的众人之时,在疾速赶回天霄宗的时候,他仿佛都能听到耳旁小弟子若有似无的柔软呼喊。
师尊……
师尊……
仿佛无形中的一条线,牵住了他的心脏,而那条线的源头,系在他的小弟子身上。
仅仅是半日未见,诸承渊就有种仿佛度过了千年的枯燥沉闷之感。
他从前不知何为枯燥无趣,只是在遇见了他的小弟子之后,他似乎就能感觉到从前与他格格不入的人间情念。
“师尊,我好想你啊。”
祈怀月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诸承渊身上。
不得不说,被师尊这么日复一日地宠着,祈怀月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传说中的“师宝徒”
了。
然而房间里一片寂静,诸承渊轻轻抚摸着弟子柔顺的黑发,突兀问道。
“怀月,为何你的发间,有他人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在师尊冷淡的语气中,祈怀月莫名有种自己仿佛趁着正房不在偷情,结果被正房一举抓获的心虚感。
将奇怪的念头从脑子里抛开,祈怀月有几分心虚地讪讪说道。
“我,我想让师兄们教我束发……是,是我主动提议的,师尊你不要怪师兄他们……我,我只是不想总是拿这些小事劳烦师尊嘛……”
祈怀月可怜巴巴地趴在师尊胸口。
少年小可怜般求饶卖乖的眼神,却没让诸承渊沉黑的眼瞳柔和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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