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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反而要分开。
听到严逐这样任性的话,金柏有些失笑:“行李都收拾好了,怎么还能赖着不走。”
他们的东西足足有两个行李箱,还有两床被褥,严逐说干脆留在这里,还是被陈叔兢兢业业地打了个卷,扎扎实实地“卷铺盖走人”
。
看着那些行李,金柏忽然说道:
“这样像不像毕业那会儿?”
“嗯?”
“就是毕业,咱俩从宿舍打包去出租屋,那会儿东西比现在要多,好几个箱子,都是我骑车一趟一趟拉过去的。”
“啊,想起来了,你车技很好。”
严逐想起来了,当时毕业他们舍不得包车,就让金柏在前面骑车,他在后面拖着两个行李箱,还在脚踏板上再摞两个,一边骑车一边躲交警,看到带荧光条的东西就下意识跑,甚至还因此摔过两次。
“你现在学会骑电动车了吗?”
“没有。”
“嗯,也对,你不用学了。”
严逐当时很快就买了自己的车,一开始还会坐在金柏后座上通勤,慢慢的两人就各走各的。
“十年了啊,”
金柏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风景,“我在首都,已经呆了十年了啊。”
像是夏日某个最平凡的午后,他们坐在床边回忆往昔,旧事零零碎碎拼不完整。
拎着行李单枪匹马来闯荡的少年,遇到了那个不善言辞的室友,在一方的主动与另一方的默许下开始这段关系
回忆起来,伤痛都是模糊的,甜蜜却记得十分清晰。
严逐以为这会是他们未来幸福生活中,寻常不过的一天。
很快陈叔办完手续,回来招呼他们离开,金柏把严逐送到家里,帮着归置好那些行李物品,甚至做了一顿饭,依旧是面。
陈叔还跟他确认了明天要送的营养餐,一直到傍晚才走。
金柏留下跟严逐一起看完了他们追的那部电视剧,结局里,女主角嫁给了她心爱的男人,两个人像童话故事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灰姑娘会变成黄脸婆吗?
嫁给身世地位如此悬殊的王子,如果没有仙女的帮助,大概是两个世界的人吧。
严逐刚一回家,手机就响个不停,虽然关了静音,但总有一些电话需要接听。
他靠在复健的杆子上接电话,留金柏在外面听片尾曲,没多久,金柏敲了敲门,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严逐本想撒个娇,任性一点把人留下,只说手疼或者背痛都可以,但不等他挂断这通电话,金柏已经穿鞋离去,两人甚至没有好好说一声再见。
很多年后,严逐已经记不得那是谁打来的电话,但他会不停推演,如果那天他能把人留下,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次日陈叔带了饭来,严逐从早上起床就给金柏发信息,说自己的康复进度,说自己吃了什么,问金柏什么时候来,他找了一部新的电视剧,尚在更新,但他认识那边的制作方,可以超前点播。
金柏没有回复,一直到中午,严逐终于忍不了,电话拨过去,无人接听。
他问陈叔,金柏怎么跟他商量的,老人回答,金先生让他好好照顾好少爷。
少爷,又是这种上个世纪的用词,如果真是从金柏口中说出的,严逐觉得有些奇怪到好笑。
一整天金柏都没有消息,严逐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金柏说出院后给他答复,他不想逼得太紧,于是没有主动提,但不回消息是什么答复?
严逐心里急,身上动作却不利索,第二天又拨了好几通电话,还是没有回应,第三天他实在等不及了,央着陈叔带他出门。
老小区没有电梯,严逐一步一步爬上顶楼,老人一声声在后面急急地劝,说他刚愈好的腿,不能这样折腾。
但是楼梯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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