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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昨夜袭击我们的匪徒用的武器。”
张雨阳带人收拾好匪徒遗留下来的武器到贺腾骁身边,席地坐下。
贺腾骁扫了一眼那些武器,目光停留在一把佩刀上。
贺腾骁拿起那把佩刀细细打量着,刀柄上镶嵌的白玉提醒了他这把刀原来的主人是谁。
“匪徒的尸体全都查验过了。”
张雨阳说道,“是马匪,不过这些马匪的装备很精良。”
张雨阳那过一把弓,将弓弦拉了拉,“这些弓都是一石以上的强弓,民间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强弓,这些刀都是精良的镔铁打造的,比你我用的佩刀都要好,尤其是你手上的这把佩刀,我怀疑这些武器是军械。”
贺腾骁放下刀,也拿过一把弓,看了看弓身上被磨掉的字迹,说道,“这些弓都是军械,这把佩刀的主人我也知道是谁。”
“谁?!”
贺腾骁知道这把佩刀的主人,张雨阳感到很吃惊。
“贺世忠。”
贺腾骁说道,“我在盖州和贺世忠有过一面之缘。”
马匪不可能愚蠢到袭击没有油水的难民营,而且还是在军堡旁边的难民营,除非是有人指使。
贺世忠指使这些马匪袭击难民营倒合情合理。
“有活口吗?”
贺腾骁问张雨阳道。
“有两个活口。”
张雨阳回道,示意兵丁将两个俘虏的马匪带上来。
两个马匪俘虏一个没有受伤,一个伤势颇重。
兵丁将两个马匪俘虏押解到贺腾骁面前,狠狠一脚踢在马匪的腿上,让两个马匪跪在贺腾骁面前。
“说!
谁指使你们袭击难民的,否则,休怪我手上的刀无情!”
贺腾骁站起来,走到伤势颇重的那个马匪面前厉声喝问道。
那马匪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须废话!”
。
贺腾骁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一刀劈死那马匪,成全了那个马匪。
提着刀直接走到另一个马匪很前。
没想到贺腾骁说杀就杀,根本不多说一句废话,完全出乎另一个马匪的意料。
马匪跪在地上,贺腾骁的刀就在他眼前晃动,鲜血顺着血槽滴下。
贺腾骁瞪了那马匪一眼,沉着脸没有说话。
“是,贺……贺……贺公子指使我们袭营的。”
马匪出于恐惧说起话来有些结巴。
“哪个贺公子?”
贺腾骁将刀架在那马匪的脖子上,逼问道。
“贺世忠,是贺世忠公子……”
马匪很坦白的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的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交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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