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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温暖舒服,舒颜的脚丫子止不住地蜷缩,勾起他肚子上肉。
他警告她,“别乱动。”
拍了拍她的背,没有之前那么温柔。
舒颜很听话地没动,但还是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的胸口,婴孩儿般闭上眼睛。
她的身体暖起来,像一只小虾米一样拱着脊背,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像是安抚,又像是主人在摸一个小猫小狗。
隔板一升起,这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人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没有人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她的手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耳垂,发现那里很光滑,以往的棱角分明不见了。
“你的耳钉呢?”
她轻声问。
他不再抚摸着她的背,而是那只手,掐着她的后颈,将她从胸口提溜出来。
她那双柔柔的、错愕的水眸望着他,带着些孩子气,像在问他干嘛。
岑尽白的唇很薄,但是一般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很好听,虽然有时很荒谬,却会让她心中升起恶劣又痛快的情绪。
这是她一直不承认的。
“以后再也不会戴了,太丑了。”
他平淡地宣布。
“为什么?”
舒颜声音有些大,但又知道有人是在开车的,望着他又捂上自己的唇。
声音不大动作大,脚掌险些脱落掉出他的衣服,脚趾甲刺到他的肉。
他皱着眉,忍住喉咙里要溢出来的轻哼,作出有些不在意的样子:“很丑,我一直不喜欢戴。”
舒颜眼一瞪,热蒸汽熏到眼睛,好疼好疼,“你之前明明都会戴!”
他扶着她的腰,防止她乱动要掉下去,“再也不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的耳朵,他可以自由支配他的身体,可是他突然间就跟她说他不想戴了,她竟然觉得委屈、想哭。
岑尽白抿唇,蓝色的眼睛里找不到之前对她的强烈兴趣和欲望,像是大火明明烧了整座山,最后却被一场毛毛细雨扑灭,连灰烬都被风吹散。
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牙齿碾磨着耳洞那一块,要吃了他耳垂那块肉一样。
“嘶——”
岑尽白推她,她不撒嘴,还越咬越重,最后他放弃了,就让她咬。
舒颜没想咬下他那块肉,她就是觉得有一口气出不来,那好像是撒气的源头,一口就咬上了。
咬完之后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自言自语,“你一点都不懂得尊重我,只是喜欢我,像我喜欢你的耳钉一样,我才不要这样……”
岑尽白没反驳,还气定神闲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裹紧,抱着她。
脚有些回暖,不老实地乱蹭,蹭到不该蹭的,她就绕过去。
然后她就被握住了脚踝,那人冷冷地跟她说:“想我在这干你?”
舒颜瞬间就老实了,因为她还记得这里是车厢,前面还有人在开车呢。
她根本不知道,隔板隔绝了他们所有的声音。
……
小汽车慢悠悠,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停下来,舒颜被岑尽白的手机铃声吵得回了神。
“老师,前面被雪堵了,车子开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现在怎么办?”
是舒颜刚上车就听到的熟悉声音。
岑尽白拿着手机,低头看舒颜:“带你去别的地方?”
舒颜一张脸已经变成了苹果色,听见他的话没有犹豫:“不要,我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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