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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有关于木尘的过去,萧何根本就调查不出来。
除此之外,九年前苏安和木尘的结识,好像也被人洗清了过去,无迹可寻。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回答您任何问题。”
木尘不清楚萧何都调查到了什么,所以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萧何说:“木先生,看来当初能让苏安陷入那种困境,你也不见得有多爱她。”
木尘表情冷了:“阁下呢?三年前的你又高尚到哪里去?况且我和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
闻言,萧何也是满目肃然:“很好,木先生,借用你的话,你和苏安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和苏安的事情,也与你无关。
九年前,苏安入牢七个月,你或许有你的难处;三年前,苏安……被人诬陷,我也可以寻找万千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都有自己的悔不当初,或许我今天约你见面,多少有些冒失了,如果惹得木先生不快,我感到很抱歉。”
木尘耳尖,抓到重要的讯息,紧锁眉头,问萧何:“入牢七个月,阁下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萧何,想要在九年后的今天去调查这件事情,也根本不可能会知道苏安曾经在泰国坐牢七个月。
可是萧何却知道这件事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何眼眸一闪,反问道:“木先生以为国情报局只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浮现在木尘的脑海中,但显然他的问题,萧何不会回答他,就如同萧何的问题,他不会回答一样。
起身离开前,他说:“阁下,我想您应该很清楚,现如今是我的未婚妻,也许再过不久,她会成为我的妻子。
您和她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不介意,只因为她心里早已舍弃了那段过去。
只是现在看来,忘不掉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而是阁下您。”
木尘离去,似有狂啸的风萦绕在萧何的身畔,良久,他端起桌上早已凉却的咖啡,一口饮尽,目光投向窗外的都城夜景。
那是他任意挥遒的天地,只是这个天地,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和他俯览苍穹,这般痛心疾首,用愤恨和痛苦交织出来的念念不忘,究竟是对,还是错?是幸,亦或是不幸?
※※※※※※※※※※※※
长长的车阵在夜色下疾驶,车窗大开着,冷冷的风如刀子般刮在萧何的脸上,时间长了,早已变得没感觉,麻木又冰凉。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正确的说是雨夹雪,有雪花扑打在萧何的脸上,然后瞬间融化。
抬眼望去,路旁早已掉光叶子的梧桐树在茫茫夜色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和凄凉。
车子进入城市边缘,开始减速慢行,这里有两条宽阔的岔路口,路边伫立着一块醒目的地标,上面刻画着总统徽章图案。
有车辆行到此处,就会瞬间明白,需要改道而行,因为另一条宽阔的林荫大道是通往总统阁下住宅的警备区域。
汽车鱼贯驶向林荫大道,行驶大约二十多分钟,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恢宏的城堡建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里就是国历任总统阁下及其家人居住的地方,更是萧家的根基所在。
这座城堡,以前的主人是上一任总统阁下,萧何的父亲,而这一任的主人,是现任国总统阁下萧何。
城堡外形采用精巧的设计,用来彰显城堡古老年华的风韵。
远远望去,即便是在夜色中,这里也宛如是人间仙境。
随处可见点缀着鲜花的悬空花园,小时运作的私人直升机降落场、豪华游泳池、规模庞大的橘子园、私人电影院、健身房台球室、私人酒吧,甚至还有育马场,马厩就在宅邸侧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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