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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种走法,没有四五天根本下不了山。
说句不好听的话不好,还没等到下了山,人恐怕就没气了。
徐青山皱了皱眉头,知道周伍说得是事实,看周伍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安排。
这小子的来路听老羊倌说过,虽说自己对憋宝这一行也不甚了解,但是和周伍相处以来,这小子好像没栽过什么跟头,无论是心智还是身手,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他这么说,估计是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想到这儿,徐青山勉强平静了一下心情,问周伍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伍似首没有听到徐青山的问话,而是直接冲老羊倌说道:“老爷子,趁您还明白,我有件事要和您商量商量。
您也知道现在的情形,这么走下去,一路颠簸,血气翻涌,很快就会毒发全身。
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恐怕要老爷子受些罪,所以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羊倌此时脸è煞白,全身直冒冷汗,显然极为痛苦。
听周伍说话,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勉强笑了笑:“爷们,都这时候了,有话就请直说吧,不用计较了。”
周伍从身上取出那把巫刀,左手握住刀柄,右手用力的扭了两下,刀柄末端的刀环竟然被拧了下来,原来这把巫刀的刀柄内部是空心的,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存储空间。
周伍小心地从刀柄里面倒出来两颗白è的丸,把其中一粒重新装回刀柄内,拧紧刀环后,捏着另一粒黄豆大小的白丸告诉老羊倌和徐青山,这丸里面是一种蛊虫,叫“蝨蛊”
。
吞下后,蛊虫随血而动,自头至脚,流遍全身,可以让人的血液慢慢地凝固,最后至死。
眼下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给老羊倌种下此蛊,这样就可以使老羊倌体内的血液流动变慢,从而身上的毒也不会那么快的发作,估计可以拖延一段时间。
徐青山看着周伍手上的那颗小白丸,眼睛也瞪圆了,瞟着周伍,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了起来,显然不相信周伍说的这番话。
有些怀疑地问周伍,如果这办法不好使,会不会本来毒还没发作,反倒是先中这种蛊毒死了?这不是饮鸠止渴,自讨苦吃吗?
老羊倌冲徐青山摆了摆手,反问周伍道:“爷们,这是你师傅给你的吧?”
周伍点了点头,告诉老羊倌,这蛊虫是他师傅当年给他这把刀时一并送给他的,只是十几年来也没有用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蛊虫还管不管用了。
这个办法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他以前也从没有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有效,万一要是蛊虫这十几年来产生了变化,没准就像徐青山说的那样,不但不会延缓毒气运行,反而体内又多了一种蛊毒,反而会帮了倒忙。
老羊倌笑了笑:“别人不敢说,就凭他金苗二马的蛊,还不至于十几年就失效。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也没啥大不了得。
爷们,你就尽管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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