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戚林没忍住笑了一下,有一种幻想破灭的感觉,他望着两侧树木,问:“零点前我们能到吗?”
“也许吧。
沿途不停站,大概能赶上。”
江亦深说着,侧过头去亲他。
戚林被他亲得歪着脑袋:“我第一次来这里。
真漂亮,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是漂亮。”
江亦深说,“等你上岸了,就来不了这边。
可惜只有一天。”
“不可惜。”
戚林说。
车上乘客不多,上山后几乎没有停站,距离零点只差两分钟,车子到达终点站,除夕的山顶仍旧有不少旅人,瞧着总算有几分热闹,江亦深拉着戚林向上跑去。
没有时间上观景台,两个人在芬梨道边寻到一处视野开阔处,整片繁华城市展开在眼前,灯火辉煌,流光溢彩,维港海湾被灯光染成璀璨的蓝紫色——边缘被树叶遮住,像滤镜相机里的前景装饰。
“好看吗?”
江亦深问。
戚林看得有些出神,直到视线落在边角不完美的树叶上,才笑着说:“好看。
我也喜欢上山路,所以心情好,看什么都好看。”
江亦深定定地看着他,下一刻天旋地转,脚下千万光芒倾泄倒转,将他们淹没其中。
仿佛听到了秒表归位的轻响,时空在眼前拨回整整一圈,流云倒退,海水翻涌,一切都重新开始。
——1月29日,00:00,第三次循环开始了。
江亦深睁开眼,山顶的猎猎风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安逸的路灯,背后那栋熟悉的居民楼里每户窗口都挂着红色吊钱,远处似有鞭炮声响,是来自北方的热烈年味。
他的脑海里还转着戚林的那句话,一瞬间有想要掉眼泪的冲动,身后响起邢芸的询问声时,他再一次不管不顾地拉起戚林,向远处奔去。
景致不在,可心境还在,他现在只保留单线思维,除了戚林什么也想不到。
“去哪里?”
戚林问。
这一次的奔跑路线显然有明确目的地,风从耳边刮过,像是从山顶流淌下来,江亦深捏紧他的手,只说:“好想你。”
13:00
也许是白天又喝了咖啡又喝了茶,还经历一场狂奔,他们谁也不困,直到躺在酒店大床上,仍旧心跳如擂鼓。
刚刚冲洗过后的皮肤还带着凉意,戚林把空调风调高一些,正站在中央空调的出风口试温度,就被人拦腰抱起丢到床铺上。
江亦深刚从浴室走出来,赤裸着上半身,站到床头垂眼看着他。
戚林看他一会儿,说:“把灯关掉。”
江亦深一言不发,将整间屋子的灯都熄灭,只留下廊灯微微亮着。
他并不打算躺到床上去,按掉灯后便站在床边。
戚林抬眼去看他,明暗之间的轮廓勾勒成线条锐利的剪影,江亦深的短发养长了不少,凌乱地向后梳去。
他感到口干舌燥,跪坐起来,扯掉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低头用吻流连在小腹,一点点向下。
一只温热的大掌落在颈后,将他压向自己,喉咙被塞满,戚林有些喘不上气,艰难地吞咽,只能换来越来越用力的按压。
生理性喜欢在情事中充当绝妙的润滑剂,他们不用交流便能摸索到让彼此都舒适的姿势,戚林微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到有只作乱的手在抚摸脸颊。
不知多久后江亦深才退开一些,将粘腻的液体蹭在他的唇边,混着唾液晶莹一片。
戚林偏过头咳嗽,眼眶里蓄着咳出来的眼泪,朦胧里看到一根丝绸带子递到嘴边。
三年前,叶天失足坠下山崖魂飘地府。不成想叶天鬼魂意外混上地府鬼差的一份职业。整整十万年,叶天从鬼国微不足道的鬼差一步步踏上阴司阎罗的至位。可是成为号令亿万阳差阴神的阎罗叶天始终心存牵挂,终于前者不顾地府众阴神阎罗的劝阻义无反顾的踏进六道轮回重回人间。...
甜蜜宠文他是苏家太子爷,她是苏家未公开的养女。苏少泽人前帅气高傲不可一世,人后却是一个十足妹控。笨丫头,亲一下我就让你走苏小诺怒吼不要!走开!苏少泽嘴角微扬,一把抓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深情一吻笨丫头,再学不会回应,我就要深入教学了。你你你给我走开。苏小诺推开他撒腿跑人。苏少泽上前将她公主抱起,直奔卧室那么不听话,看样子今晚我得好好教教你了。不唔唔...
一个不修仙就得死的女子陆知晓。一个自认自己在神界第一,实际上是被神主坑的自恋狂快穿之神。没有感情的陆知晓与快穿之神一起踏上穿越之旅。...
或许每部师徒修仙虐恋主题的剧本,都会有那么一个对男主痴情不改的大龄师叔,她们不论地位亦是修为都足以与男主比肩,奈何男主心系女主心无旁骛,于是,她们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凸显男主冷情专情深情的可笑之举。最后,更是因爱生恨,沦为恶毒。换了芯子的师叔女配,无为而治却终究难逃剧情碾压,坚守本心的她,能否破局而出。...
史记称,昭德年间,皇后独宠宫闱,后宫无妃。原因有一,皇后生性跋扈,善妒之名在外,曾是月落国出了名的悍妇。其二,皇帝果敢狠辣,却偏偏极其惧内。据说,皇后想要天上的月亮,皇帝绝不敢给天上的星星。据说,皇后说往东,皇帝绝不敢往西。据说,朝堂上,皇帝是铁血的帝王,后宫里,却是任凭皇后揉搓的绵羊。但事实上,皇后权若雪是以弃妇的身份入宫,她是皇帝的第二任皇后。那年,权相小女年方十八,一旨赐婚让权若雪成为金陵口耳相传的笑柄。最初相见,她不过是从边疆归来的娇妍少女。他,不过是金陵出了名的风流公子。他们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罪恶源于心生,因果造就一切,咒与怨的交缠往往谱的是人始终最根深的悲凉。是谁在叹气,又是谁在迷茫,谁又承担这谁的咒和谁的怨?是他!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