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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按住男孩颤抖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他单薄的肩胛骨。
小志闭上眼,喉结滚动着,像是在复述一段被恐惧切碎的记忆:“我们走到晒谷场转弯的地方,那辆面包车突然从竹林里冲出来,大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姑父捏刹车时打滑,摩托车歪倒在路边,我摔在田埂上……然后车上下来个男的,戴着棒球帽,他和姑父吵起来,手里好像拿着根棍子……”
男孩突然噤声,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林芳顺着他呆滞的目光回头,看见自己的手正死死攥住他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
她慌忙松开,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手帕,蘸着搪瓷缸里的凉水给他擦伤口。
“姑父呢?”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他让你先回家,然后呢?”
“我跑了几步回头看,”
小志嘴唇发抖,“姑父和那个人扭打在一起,路边的油菜花都被压倒了……后来我听见姑父喊‘快跑’,就……就一直跑回家……”
林芳猛地站起身,竹帘上的铜铃铛被撞得叮当乱响。
她抓起门后那盏老式手电筒,光束扫过院子里的石磨时,突然想起东海总说这手电是“万能宝”
,走夜路照路,打麻将时还能当台灯用。
“你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
她转身时,手电筒磕在门框上,玻璃罩子发出细碎的裂纹。
小志的抽泣声被甩在身后,暮色中,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晒谷场跑,裤腿被路边的艾草划破,露出小腿上淡青色的血管。
晒谷场的石磙孤独地立在暮色里,像枚被遗忘的棋子。
林芳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路口的苦楝树,光斑突然定住——一辆银色摩托车歪倒在路基下,后轮还在微微转动,车尾的红色尾灯碎成十几片,像撒了一地的血珠。
她踉跄着扑过去,膝盖磕在碎石子上,却感觉不到疼。
车把上挂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包方便面,葱爆牛肉的包装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林芳哆嗦着扯开袋子,里面掉出半包拆开的烟——是东海常抽的“金圣”
,烟盒角被揉得发皱,像是攥在手里很久了。
手电筒光束继续扫向四周,在距离摩托车十五米远的灌溉渠旁,她看见一摊暗褐色的痕迹。
初春的草芽才刚冒头,却被什么东西压得东倒西歪,泥土里嵌着几滴凝固的血,形状像被踩扁的蝴蝶。
林芳忽然想起上个月村里的王婶被野猪撞断腿,地上也是这样蜿蜒的血迹,从菜地一直拖到田埂。
可此刻这里没有野猪,只有一辆碎了尾灯的摩托车,和消失不见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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