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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这山里太危险了,我们有保卫民众安全的责任……”
“啪”
一掌拍在桌案上,办公室的干部一震。
她指尖压着红绸封皮的结婚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证内照片上的顾野征穿着笔挺的藏蓝制服,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雪色。
“南同志,这是原则问题。”
干部摘下老花镜,镜腿在泛黄的登记簿上敲出几点白痕,“苍云山现在封控等级是——”
南向晚目光充满压迫感:“这是我的结婚证,我的丈夫如今在山里生死不明,我不需要你们保障我的安全,我要的是他平安归来。”
“倘若你们不答应,那也不要紧,我这么一个活人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己找机会闯进去。”
“南、南同志,你是顾野征的妻子?”
翻开完结婚证后,干部一脸吃惊,但态度倒是软化不少:“多少专业的搜山队伍进去都没找着人,你进山又能如何呢?”
不是说这次赶来军区的有两个女人,一个模样标致匀称,一个体型肥胖,他们以为另一个好看的才是野征的对象,没曾想竟是这一个肥的。
南向晚目光落在他桌子上摆着的一个玻璃缸里,玻璃缸里的巴西龟突然划动四肢,浑浊的水面漾开涟漪。
她问:“领导,你近来可有丢了什么东西找不回来?”
“什么?”
她指尖轻轻敲了敲清脆的玻璃:“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小龟忽然打了个激灵,掀起眼皮,慢吞吞道:“他丢了一支特贵的笔,是被别人不小心碰掉,又被踩了一脚,笔帽卡进了桌子夹缝中,笔被搞卫生的老莫捡走了。”
“南同志,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确丢了支十分有纪念价值的派克钢笔,为这事他还愁了好几天。
南向晚蹲下来,从两张桌子的夹缝中找了找,顺利找到了被卡住的笔帽,她将它拔出来:“是丢了支笔吗?”
她将东西放在桌面上,领导眼睛瞪大,讶了一下。
“这是……我的钢笔,可怎么就只剩一个笔帽了?”
她伸手拂开垂落的发丝,腕间沉香珠串撞出清越声响:“您上个月丢的派克钢笔,笔帽卡在第三张办公桌的夹缝里,笔身被保洁员当作废品收走了。”
领导不信邪,朝门外喊:“老莫,老莫——”
“哎哎,来了。”
老莫进来时带起一阵穿堂风,褪色的蓝布工装沾着消毒水气息。
见老莫一脸茫然走进来,南向晚率先询问他:“这位大伯,你前天是不是捡到过一支没有笔帽的钢笔?”
老莫点头:“是啊,都漏墨脏掉了,我就拿纸给包起来打算回头问问是谁的,可活路一多,就给忘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一看吗?”
他抿直嘴唇,立即从裤兜里掏出来,递给她。
南向晚接过他战战兢兢递来的钢笔,镀金笔尖在日光下折射出虹彩,当“咔嗒”
一声笔帽严丝合缝地扣拢。
她将笔递给他:“这是你丟的钢笔吗?”
领导彻底呆住了。
“你是怎么……”
这钢笔丢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在现场,况且钢笔被拆成了两部分,她不过在办公室待了这么一小段时间,就将它们找了出来,这简直比侦察队还料事如神啊。
“我说过,我有特殊找东西的方式,现在你信了吗?救人如救火,一刻都将致命,请你体谅我的心情。”
干部犹豫了一下,盯着桌上被找回的钢笔,终于点头:“好吧,我给你开一张进山通行证,再安排两个向导,但我事先说明,南同志,若遇到紧急情况,向导会强行带你离开。”
事不宜迟,南向晚当即就带着两个向导进山了。
苍云山深处,雨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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