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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良一到家,立刻倒在床上,累得像摊烂泥,“姐,你输了,你去做饭吧!”
江清尘手里拿着药膏,走进房间,微微一笑,“好,我输了,我去做饭。
不过,我先看看你的伤口吧,等一下再弄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扒拉他的衣衫,想看看他的肩伤。
白子良却突然紧张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姐,你干什么呀?”
他捂住胸前的衣衫,脸上飞起一抹绯红,“快出去,快出去。
我可不是随便的男子。”
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江清尘愣住了。
她摇了摇头,把药膏放在他的床头,“那我先去做饭了,你自己上药。”
她的声音轻柔,仿佛春风拂过湖面。
白子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疑惑。
他想起在山林里的贴贴,还有那只讨厌的乌鸦。
再看看床头的药膏,心中微微有些乱。
古代没有现代化的电炉和煤气灶,有的只是烧柴火的土灶。
江清尘一进后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看来还得尽快想着挣钱的事,请个做饭的厨子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富贵就不会每天一身油烟味。
她可不想自己的夫郎以后变成一个满脸沧桑的黄脸公。
江清尘忙碌了整半天,弄得满脸烟灰,到天黑才端出一碗烧得有点黑的野鸡。
尽管色泽不尽如人意,但那诱人的香气却弥漫了整个厨房。
“好香啊!”
白子良忍不住赞叹道。
他看着江清尘那满是烟灰的脸,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歉意。
她可是家主呀,人家救了自己,还收留了自己,怎么能让她去做饭呢,“清尘姐,你真的去做饭了呀?姐郎呢?”
江清尘看着白子良那愧疚的神情,轻轻笑了笑,“愿赌服输,你开心就好了,是呀,天都黑了,江郎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她到门口向外张望,村子的夜晚很黑,外面除了几声狗叫,没有一个人在外面,难道富贵在员外家吃饭吗?
要是有个电话就好了,没有通讯,真是不方便。
白子良也到门外张望,“要不,我们先吃饭吧,姐郎可能在她母家吃饭吧。”
“我去江员外家看看吧,你先吃!”
江清尘放下碗,不放心地就跑去了江员外家。
“还没回来呀?我以为他父亲在你们那边吃饭,去尼姑庵来回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江员外脸色一变,这下坏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江员外赶紧把家里的人叫出来,商量着怎么办。
江金花和江银花都在自己的小屋里吃饭,听得下人来报,才知道父亲拜菩萨,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母上,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按理说,早上去的,晌午就能回来?”
江金花一脸急切地问江员外。
江银花也是满脸愁容,“天已经这么黑,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赶紧派人去找找吧。”
刘大发和孙进喜二人吓得不敢吱声。
江员外家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忧心忡忡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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