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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色倒影中的真相（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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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警报声突然变成尖锐的怀表滴答声，那滴答声愈发急促。

三号被洞穿的胸腔里传出机械齿轮转动声，他在玉无双惊愕的注视下，用锁魂链碎片在镜面残片上刻出母亲的手语符号，刻划的声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

当第十七个符号完成时，清洁车引擎盖突然弹开，露出内部暗金色控制台上跳动的血色代码，代码闪烁的光芒如同跳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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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滤网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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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嘶吼着扯断扎进锁骨的锁链倒刺，荧蓝血液在青铜囚笼表面腐蚀出星图纹路，血液腐蚀的声音如同嘶嘶的蒸汽。

老乞丐的机械手掌突然反向扭曲，暗金瞳孔射出激光束扫过《天工开物》残卷，那些泛黄纸页上的墨字突然化作银灰色纳米洪流，激光束扫射的声音如同电流的滋滋声。

李慕白的子弹穿透三号眉心时，囚笼顶部突然降下二十八面铜镜，铜镜落下的声音如同沉闷的雷声。

每个镜面都倒映着不同时空的林疯——穿病号服的七号正在对护士吹口哨，四号骑着快递车撞翻咖啡摊，而本体在精神病院的铁床上用脚趾夹着蜡笔画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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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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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残留的半张脸露出诡笑，被子弹贯穿的伤口突然涌出青铜齿轮，齿轮涌出的声音如同潮水的涌动。

玉无双的道袍被自己锁魂链的蓝焰点燃时，整座囚笼的青铜栅栏突然开始无限复制，将老乞丐的机械义体卡死在数据流漩涡中心，青铜栅栏复制的声音如同机器的轰鸣。

当警笛声穿透玄武岩墙壁的瞬间，三号用鞋跟碾碎了最后一块镜面碎片，那碾碎的声音清脆而果断。

四百三十七个幻影同时抬手，蓝焰顺着锁魂链烧向玉无双腰间的三清铃，火焰燃烧的声音如同呼呼的风声。

天机阁长老在惨叫中撕开道袍，露出胸口与系统控制台同源的暗金色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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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污染清除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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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少女音突然变得如同百人合唱，三号染血的右手终于触碰到清洁车里的暗金界面，那界面的触感光滑而冰冷。

他的视网膜上闪过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怀表内部影像——那些齿轮排列方式与此刻囚笼的变形轨迹完全吻合。

数据流漩涡形成的刹那，三号突然将金丝眼镜甩向李慕白，眼镜飞行的声音如同划破空气的呼啸。

镜片在飞行过程中自动解体，纳米机器人组成的光幕上，二十年前的实验体名单正在疯狂滚动。

玉无双捂着燃烧的锁魂链扑来时，三号故意让他的手掌穿透自己正在数据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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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核心意识已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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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合成的提示音里，三号最后残存的实体手指点在老乞丐的机械义眼上。

暗金囚笼突然收缩成怀表大小的金属方块，而他被数据流撕碎的身体化作漫天镜面碎片，每片都倒映着不同分身的瞳孔纹路。

在彻底消散前的0.03秒，三号听见本体在意识海里吹响了口哨。

十七个时空的青铜齿轮同时停转，某块镜面碎片上悄然浮现半枚带血的指纹——那纹路与清洁车控制台的密钥凹槽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