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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的话,本相这便回去了。”
安正则窘迫得耳根都有些红,心想反正已经是承认过了,也就不需要再跟他们详述过多,便打了离开的主意。
“奴婢也回清和殿看看陛下。”
清尘使了个眼色给何弃疗,赶忙拉着他退下。
。
*。
*。
安正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待着,又将这天发生的事情仔细回味了一番。
而那厢,段蕴也和他做着同样的事。
她其实并没有在这个时辰睡觉的习惯,所以即便今日又饮酒又那啥,也是没多久便醒了。
刚醒来时出奇的平静,因为段蕴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然而这个梦内容荒诞,可过程却明晰得像是亲自经历过一样。
她爬起来靠着床边坐了会,被翻红浪后的狼藉场面尽收眼底,再加之自己身体里的某些异样感觉……
原来还真不是梦。
清晰的记忆一直到那刘伶醉喂到自己口中为止,往后那些细节她是没有印象的。
安正则是怎样在自己面前脱了衣衫又除了她身上的各种附着,是怎样肌肤相亲怎样与她做下那些亲密到羞耻的事情,统统是没有记忆的。
这样也好,省得想起来闹心。
可在那之前,段蕴还是能清楚地记得,她下意识就拉住了安正则的袖子。
其实是不想让他走的呢,其实是喜欢他的呢。
这也是为什么在发生了如此荒谬的事情之后,她尚能够比较平静地面对。
段蕴屈起双膝坐在床上,双手环着膝盖,又无意识地将下巴搁在自己交叠的小臂上。
心神不宁地正发着愣,忽地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声响,随之清尘便探了个脑袋进来。
“陛下……”
似乎是有些意外她已经醒了,清尘步子迈得仍然是比平时轻了些,“陛下可需要传些膳食?”
被她这么一提醒段蕴还真觉得有些腹中空空之感,不过依眼下这状况,果腹之类的事情便没什么要紧了。
于是轻摇了摇头,“不必了。”
清尘小声地应,“是。”
“你之前去哪里了?”
段蕴随口问,“朕醒来也有一会儿了,怎么这清和殿里就好似没人守着一样,也不见有人进来伺候。”
“之前……之前安相说有事情要与陛下商议,便让奴婢们都退下了。”
“咳、那个……那安相他人呢?”
清尘偷瞄她一眼,“安相大概是回府了。”
段蕴差点呕出一口老血来,回府了?他居然还回府了!
这是吃完不付账的节奏吗?
清尘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陛下的面色,确切来看并不能算神态自若,但明显距离失魂落魄这个词更是遥远。
“你去吩咐人准备一下浴汤,”
段蕴淡淡道,“朕现在想沐浴。”
片刻后又补了一句,“一会你就不用过来伺候了,朕想一个人待着。”
便在她沐浴的这段时间,清尘不声不响地出了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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