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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岁岁都知道错了,你就消消气。”
年父挡在床前,宽大的袖袍像堵墙似的隔开母女二人。
他回头看了眼缩在锦被里的小女儿,只见她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额上纱布透出点点殷红,顿时心疼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瞧瞧,孩子都伤成这样了。”
年母胸口剧烈起伏着,昨日出门前精心描画的远山眉晕开些许,鬓角碎发被汗水黏在颊边,显然是一路疾驰而归。
她手中攥着的帕子早已拧成了麻花,听到丈夫这话,眼圈更红了几分。
“额娘。”
年世兰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嗓音还带着病中的沙哑。
她试探着从被窝里伸出小手,指尖刚碰到年母的衣袖就瑟缩了一下,像只犯了错的猫儿。
年母终究没忍住,长叹一声在床沿坐下。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点上她额头,力道却比拂尘还轻:“你这丫头……都是快及笄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这般不知轻重?”
床头的鎏金熏笼吐着缕缕安神香,年母将女儿微凉的手包在掌心:“额娘不是不许你顽,可那烈马岂是闹着玩的?”
说着突然哽咽,“若真有个好歹……”
话未说完,年世兰便扑进母亲怀里。
年母紧紧搂住女儿单薄的肩背,无奈的叹口气。
“老爷,岁岁如今伤成这样,大选是去不成了。”
年母指尖轻抚女儿散落的青丝,转头对年父道,“你明日进宫说一下,省的……”
年父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抚掌而笑,连花白的胡须都跟着颤动:“夫人高见!”
他偷眼瞧了瞧埋在妻子怀里装鹌鹑的小女儿,压低声音道:“正好趁这半年,咱们好好相看相看一下。”
“阿玛!”
年世兰猛地抬头,芙蓉面霎时红透,连耳尖都染上霞色。
她慌乱间扯到伤腿,疼得直抽气,却仍强撑着去拽年父的衣袖:“女儿、女儿还小!”
“小什么小?”
年母捏捏她滚烫的耳垂,笑道,“你表姐像你这般大时,都……”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丈夫。
窗外暮色渐沉,鎏金烛台上新换的蜡烛“啪”
地爆了个灯花。
年父年母又叮嘱了颂芝几句,这才相携离去。
锦缎帘栊落下时,年世兰分明听见阿玛低声说着些什么。
“小姐快用些鸡汤吧!”
颂芝捧着缠枝莲纹瓷碗进来,浓郁的香气顿时盈满内室,“二夫人特意炖了整整一晚上,撇了油,还加了枸杞红枣。”
年世兰这才发觉饥肠辘辘,就着颂芝的手连喝了几口。
金黄油亮的汤面上浮着翠绿的葱花,炖得酥烂的鸡腿肉一抿就化。
她吃得急,唇角沾了滴汤汁,颂芝忙用帕子去擦,却见小姐已经歪在枕上昏昏欲睡——汤里到底还是加了安神的药材。
养伤的日子慢得像蜗牛爬。
年世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子。
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早被她翻烂了,连书页边角都起了毛边。
若不是有年羹尧时不时送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她早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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