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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
果戈里微笑道:“我知道你着急,但你别急啊,时机还没有到。”
说完这句废话之后,他看雾夕的脸色不妙,连忙道:“啊,为了避免你觉得无聊焦急,我们来找点乐子吧。”
像是突然想起一样,他说:“已知,在这座由书催生的天际赌场里,有且只有一位天人五衰的成员,不如这几天你就专心把他找出来怎样,我会给你中意的奖励。”
雾夕盯着他不说话,果戈里于是记起他也是天人五衰的一员,而且在天际赌场里了,“不好意思,纠正补充一点,正确的说法是除我之外,还有且只有一位天人五衰的成员。”
雾夕面无表情:“是西格玛。”
果戈里一言不发,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上只听得见细微沉闷的脚步声,沉默异常。
等回到他们的房间,一个两室一厅的套间,他原地发癫,猛地把那身刻板的西装、假发抛飞,简直像玩魔术一样变成披风礼服的魔术师装扮,然后把脸猛地凑近过去,观察着雾夕的神情。
“太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还那么肯定!”
雾夕:“……”
已知天人五衰没有一个正常,会迷她迷得不行,而且毕竟是计划的参与者,清楚天际赌场是第一天出现并营业,既然如此,那范围就很狭窄了。
要知道,经过这半天的观察试探,她发现有起码三分之二的客人坚信自己是这里的常客,前段时间就来过,就连商铺里的店员也是,坚信自己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每天营业一天都没回地面上的家里。
她才懒得给果戈里解释,她只关心自己的疑问。
“那家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异能力吗?他看起来很弱。”
现有的两张明牌里,费奥多尔和果戈里,不论才能、智商还是心智都远超常人,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西格玛却相反,就算雾夕还不清楚他的异能力,但她能负责任地说一句,他还真是蛮弱的,不管从哪个层面评论。
“嘻嘻,谁告诉你一定要很强大才能成为天人五衰的一员,这是偏见啊。”
雾夕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果戈里这带着戏谑和耍宝意味的声音莫名讽刺了,这家伙总有一种超脱和高高在上的感觉,某种意义上也傲慢到不行,她觉得自己迟早一天得把他这优越感踩在脚底碾几下。
“合适而且派得上用场,会成为陀思计划中不可或缺,无法取代的一环,就是合格的成员!”
果戈里用这激昂的,活像演讲的语调说完,又望向雾夕道:“对了,你该不会在打什么危险的坏主意吧?”
“你这话问的真奇怪。”
不论是果戈里还是在监狱中依旧运筹帷握的费奥多尔都应该对此心知肚明才对,她之所以会参加这个荒唐的,为加入天人五衰而进行的考核,就是想找到它的弱点和破绽,击败它而已。
这坏主意从一开始打到现在,以后也不会变啊。
果戈里竖起食指摇了摇,“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目标是加入天人五衰嘛,我是担心你觉得把西格玛干掉,位置空出来你就能加入了。”
哦,你说这个啊。
雾夕点点头:“听起来挺不错的,然后呢?”
“真是可怕的,绝情的女人啊,”
果戈里抱头抓狂,“可怜的西格玛,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折磨?”
如果不知道他有多疯,雾夕说不定会觉得他是同病相怜,兔死狐悲。
可她现在很清楚,果戈里只是在嘲笑西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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