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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瞅对方蠕动的扫帚眉,谢禹瞬间明白对方没安好心,只怕是来捣乱的。
为了不留下话柄,谢禹礼节性的朝其打了声招呼,然后绕了过去走到柜台处,打算付钱走人。
未曾想牛总管伸出肥厚的手掌,一把挡住谢禹,揉了揉酒糟鼻,坏坏一笑道:“不好意思,忘了告诉天才了,这炼体法决已经涨价了,一千纹银一本。”
一听到牛总管刁难,谢禹瞬间就来气,指着黄杉青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刚才我问过他,黄级低阶功法是五百纹银一本,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凭什么说就涨价了?”
牛总管闻言白眼一翻,冷嘲热讽道:“凭什么?你说凭什么,你除了有些灵药天赋之外,对邬家有过什么贡献吗?炼过一炉丹药吗?”
“冒死上山釆得灵药回来,这不算贡献?”
“就凭你釆的那点灵药,也算是贡献?哈哈哈,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实话告诉你,采药童子一抓一大把,死个把采药的,跟踩死只蚂蚁一样稀疏平常。”
“你……,你……。”
谢禹算是听明白了,对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哼,竟敢当众威胁,那就让你看看,谁是蚂蚁。
一念至此,谢禹猛的掏出腰牌,摔在柜台上,大喝道:“姓牛的,老子可不是随你拿捏的软柿子,自己睁大眼睛看看吧!”
看到柜台上腰牌,牛总管明显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小子,你不要以为有一块炼药童子腰牌,就真当自己是炼药的了。
实话告诉你,没雄厚的资本,想要成为炼药童子,你还差的远。”
谢禹凝神了片刻,他穿越前可是老牌采药高手,随到一处地方,就能釆得大量中药。
资本嘛,能采到灵药,不就是资本么?
想到此,他信心满满的昂起头,注视着牛总管的酒糟鼻,微微一笑道:“牛总管,此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不过嘛,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们再来一场赌斗如何,看我能在炼药路上走多远?”
“你……。”
一听到谢禹提起赌斗,牛总管登时气滞,怒指着谢禹,随即猛的一甩袖袍,眼神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机:“老子才没这闲心跟你赌来赌去,不过老子忠告你一句,就算你走的远,也要有命去走。”
谢禹闻言心中一咯噔,对方已经动了杀机了!
想到不久即将上山采药,毋庸置疑,他们肯定会暗下杀手。
今天必须得弄本炼体功法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牛总管,有没有命不着你操心,该你操心的是,将这功法账目结了,否则告到家主那里去,谁都没好果子吃!”
见谢禹竟敢口出威胁,牛总管如泼妇模样右手叉腰,怒道:“呦呵,还敢威胁老子!
老子就要一千,看你能奈我何?”
见事情越闹越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黄杉青年眼骨碌一转,掐眉笑道:“牛总管,依手下看,这种法决有辱他天才身份,手下依稀记得有一本玄级以上的无名功法,只是无人练成,要不我们将此功法给他,如何?”
见黄衫青年管谢禹为天才,牛总管粗黑的扫帚眉深锁,当听完后,扫帚眉顿时舒展开来,眼露赞许道:“此话说到点上了,就按你说的办,将那无名法决五百纹银卖与他。”
得牛总管示意,黄衫青年疾步来到一不显眼角落,朝里翻寻了许久,方才拿出一本布满灰尘的老旧书籍,脸带坏笑返身而回。
牛总管接过无名功法,顺手朝谢禹一丢,满脸嘲讽道:“你不是想要五百两纹银买一本功法么?老子一向心善,就满足你的要求。
喏,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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