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残阳浸血时,林墨在官道旁发现了那座荒废的驿站。
檐角悬着的褪色招魂幡上,密密麻麻钉着风干的鼠爪。
他握着琉璃镜推开朽木门,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阿沅半透明的身影:"
往北三十里......古战场......"
驿站的马厩传来嘶鸣。
林墨握紧银针靠近,却见槽中拴着匹由鼠群聚成的灰马,眼窝里燃着磷火。
马鞍上搭着件带血的嫁衣,金线绣的鼠头正在蚕食鸳鸯图案。
"
公子要渡往生河?"
苍老的声音惊得林墨转身。
瘸腿老马夫蹲在井沿磨刀,刀刃上粘着灰毛,脚边木桶里泡着发胀的鼠尸。
他独眼瞥向嫁衣:"
这是第七个仙妃的衣裳,穿着它才能过灰仙的关卡。
"
林墨将琉璃镜对准老马夫,镜中赫然映出鼠首人身的怪物。
老马夫突然暴起,瘸腿炸开成鼠尾横扫而来。
林墨侧身闪避,嫁衣却被鼠尾卷走,在空中展开成丈余宽的招魂幡。
"
你身上有巫女的味道。
"
老马夫獠牙滴落涎水,脊背裂开伸出八条鼠腿,"
正好给灰仙娘娘当点心!
"
琉璃镜突然发烫,阿沅的虚影破镜而出,半透明的鼠爪刺入老马夫眉心。
惨叫声中,鼠群崩散如雨,落地化作脓血渗入地缝。
嫁衣飘落盖住血渍,金线鼠头竟开始蚕食血迹。
子夜时分,林墨穿着嫁衣策鼠马奔向北麓。
嫁衣下摆无风自动,袖中藏着的琉璃镜不断震颤。
当月光变成青灰色时,前方出现条血雾笼罩的河谷,河床上插满生锈的刀剑,每把兵器上都串着具鼠化尸骸。
"
下马渡河。
"
阿沅的声音从琉璃镜传出,"
河底铺着镇疫军的尸骨,踩着他们的天灵盖过去。
"
血河粘稠如浆,林墨刚踏出半步,水底突然伸出白骨手爪。
嫁衣上的鼠头发出尖啸,金线游走成符咒,骸骨们竟自动铺成浮桥。
行至河心时,对岸亮起十二盏人皮灯笼,映出个戴青铜面具的将领。
"
擅闯古战场者,祭旗!
"
将领挥动残破的军旗,旗面用人发绣着北斗七星。
林墨掀开嫁衣前襟,露出怀中的青铜鼠符:"
我来完成镇疫将军未竟之事。
"
军旗突然自燃,火中浮现出张少女的脸:"
父亲......"
这声轻唤让将领浑身剧震,面具脱落露出半张腐烂的脸——正是壁画上的镇疫将军。
河底尸骸突然暴动,拼接成三丈高的骷髅巨人。
将军跃上巨人肩头,剑指西北角的山坳:"
灰仙本体藏在祭坛,但需要......"
话音未落,巨人颅骨内钻出千百只血鼠,瞬间将其啃成白骨。
山坳入口处立着十二尊无面石像,每尊石像掌心都托着个琉璃瓶,瓶中泡着未成形的鼠胎。
林墨的嫁衣突然收紧,金线勒入皮肉汲取鲜血,在袖口绣出新的谶语:"
以血饲魂,以魂锁仙。
"
祭坛中央的肉瘤正在搏动,表面凸起无数张人脸。
当林墨举起青铜鼠符时,肉瘤裂开巨口,露出内部层层叠叠的鼠牙。
琉璃镜中的阿沅突然实体化,半人半鼠的身躯扑向肉瘤:"
就是现在!
"
嫁衣上的金线腾空而起,将林墨与肉瘤缠绕成茧。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他看见阿沅残存的人手轻抚自己额头,鼠爪捏碎了琉璃镜。
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三百年前被钉入鼠穴的巫女,正是阿沅最初的模样。
喜欢张老三讲故事请大家收藏:()张老三讲故事
民国初年,从北平求学回到奉天的少爷柳家明,无意间卷入了轰动一时的断指奇案,为帮老朋友毛刚解围,他进入了军阀张大帅了麾下的发字营,开启了一段围绕着几枚神秘戒指的充满重重迷雾和层层陷阱的坎坷故事。...
小小清剑观中,四个师傅,七个徒弟,身世都是谜,上天入地苦苦追寻,只为冥冥宿命。灵符一道,是否能够力压群雄,一符镇天?苍云的故事,一一演绎...
超级兵王被兄弟坑害入狱,侥幸不死获传神偷技,还能得到师父的女儿做未婚妻。戏剧性的是,这未婚妻竟然是一个警察!这下好了,四年后出狱,猥琐吝啬身手强悍崇尚赚钱爱好美女的未来江洋大盗,终于爱上集漂亮性感温柔善良霸道无理刁蛮傲娇公主萝莉于一身,爱好抓贼的超级美女警花。得了,只有乖乖被美女驯服,做正义的神偷!...
杏花村出了个福娃娃,家人疼,村人夸,福气无边乐哈哈。强势偏心奶我就是偏心囡囡,你们不满那也得忍着!炫孙狂魔爷你问这是什么?我家囡囡给我泡的人参灵芝茶!温柔溺宠娘女娃儿要娇养,囡囡别动,这活让你哥哥做!实力争宠爹囡囡,爹带你玩飞飞,骑马马,快到爹爹这来!柳玉笙在家人身后笑得像朵花。一支金针医天下,空间灵泉百病...
造反有理,为了活命的造反,是真的有理!生于乱世,虽命如蝼蚁,可疯狂的蚂蚁照样能咬死大象!不造反,跟咸鱼有什么分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苦难笼罩着大地,人们祈福于天,却不知这天早已不会降下福祉。妖魔横行,到处都是屠杀,谁来改变这一切?周辰茫然地望着这个世界,不知道是该拯救它,还是毁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