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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手,四周那些戴着恶魔面具的黑衣人同时踏前一步,肃杀之气瞬间笼罩整个山谷,“你觉得,你们现在有资格谈条件?”
紫衣长老和青衣长老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护在花语身前。
花语却并未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直视拓跋哀:“若逍遥阁连面都不肯露,我们百花宗又怎么确定,你们不会过河拆桥?”
“咚——”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道身披黑袍的矮小身影缓步而来,但身上的气息却如深渊般不可测度。
“你要见的,不是少主。”
那人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阴冷的气息,“而是我。”
见到来人,“护法大人!”
拓跋哀与周围黑衣人齐声跪拜,声音中透着发自内心的敬畏。
紫衣长老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喃喃:“这……这就是幽冥殿的护法?”
青衣长老的手不自觉地按在剑柄上,却见那“孩童”
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尖牙:“怎么?嫌本座长得矮小?”
话音未落,一股恐怖的威压骤然降临。
花语只觉得胸口如遭重击,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
两位长老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渗出冷汗。
“天……天人境!”
紫衣长老声音发颤。
花语三人只觉得一股刺骨寒意瞬间笼罩全身,仿佛连血液都被冻结。
那矮小的身影每走近一步,他们心脏的跳动就迟缓一分。
“咚、咚、咚……”
丁沙平赤足踩在石台上的声音,在死寂的山谷中格外清晰。
他布满诡异铭文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青紫色的光泽,那双完全漆黑的瞳孔中看不到半点人性。
“百……花……宗?”
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就像有无数冤魂在同时低语。
紫衣长老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疯狂流失。
青衣长老更是不堪,直接瘫坐在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花语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着双手捧起两个天墟令牌:“这……这是约定的……”
“啪!”
令牌突然凭空飞起,悬浮在丁沙平面前,他伸出布满咒文的小手将其接住。
丁沙平把玩着两枚天墟令牌,布满咒文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他歪着脑袋,幽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语:“不是说三枚吗,怎么只有两个?嗯?”
花语强忍着体内真气的紊乱,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咬牙道:“我们……百花宗只有一枚……另一枚还是我们从千机堂手中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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