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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谢展亦却毫不心疼的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浓郁的苦涩味飘散了出来,他轻柔的涂在祁玉掌心,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祁玉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能听见他暗哑的话,“我这里没有能配得上祁二哥哥的药,你等等我,总有一天......”
谢展亦的声音已经低到听不清了。
总有一天什么?
祁玉没太放在心上,只当这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药被谢展亦揉开,祁玉攥了攥手掌,火热过后又冰凉了起来,确实是好药,也幸得那群太医只是面上敷衍,而不是给谢展亦送的药也一并敷衍。
祁玉这次来,也不光是为了送炭,还为了给谢展亦做身衣裳。
宫内各位皇子公主都有母妃给张罗着给做新衣,毕竟皇帝诞辰将至,谁也不想穿的太差令人瞧不起。
平日谢展亦的衣服虽不算太次,但也绝不是什么好布料所制。
祁玉亲眼见过,就连宫里混得好的公公,都能穿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服,而谢展亦......有时候穿的连公公都不如。
祁玉让太监给找来了量尺,要给谢展亦量尺寸。
最好多做几件厚实的新衣裳,免得谢展亦这个冬日过得难捱。
他架着谢展亦的胳膊,每量好一处,便要弯腰伏案,提笔记录下来。
外面的寒霜凝在纸窗上,风雪被窗子挡住,只能听见略微的声响,谢展亦定定的看着祁玉温柔的面庞,拿眼神一寸寸描摹他的五官,最后视线停留在祁玉的耳垂上。
祁玉垂眸写字的时候,细密又柔长的墨发常会自他肩头滑落,又被一只冰凉白皙的手接住,轻柔的抚到身后去。
送完尺子,那太监便退下了,所以无人窥得见屋内配合默契的二人。
俊俏的那个说什么,漂亮隽秀的那个便做什么。
默契得就像那婚后夫妻描眉的时候,一站一坐,一个抬头,一个垂头描眉。
最后量谢展亦多高的时候,祁玉惊讶的发现谢展亦长高了,初见时才到他鼻子的谢展亦,此时已经长到了他眼睛处。
脊背挺直,玉面墨发,妥妥的英俊少年郎。
祁玉感慨:跟养儿子似的,见到孩子长高,真有成就感。
但不知为何,谢展亦那挺直的腰杆好像是有时效性的,总会间接性消失。
有时候他总会像没骨头一般,贴在他身上。
不是贴着他后背,就是贴在他怀里,偏偏这小孩儿身子瘦弱,体温也冰得可怕,每次贴上来,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传来的凉意。
祁玉暗自记下下次进宫得给谢展亦带些补气血的药,将他好生养养。
量好尺寸,祁玉就该离开了,最近各宫扫洒,多得是别人的眼线,他不能在芜祈宫中久留,不合规矩,会让有心人抓住把柄。
谢展亦撑起伞送祁玉出门,雪还在下,如鹅毛一般洋洋洒洒的散落四处,如果今日是个晴天,而不是这铅灰色雾蒙蒙的天,不知是多么好的光景。
谢展亦把伞递给祁玉,低声问,“祁二哥哥,父皇寿宴那天,你来接我吧?”
祁玉垂眸瞧了他一会儿,轻轻摇头,“恐怕不行,殿下。
我只是个伴读,还没资格陪着你参加圣上的寿宴。”
谢展亦没说话,只是板着那张小脸,轻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但祁玉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落寞。
尤其是当他撑伞走到窄小宫道的拐角处,一回头,便望见谢展亦淋了一头白雪,静静的立在芜祈宫门口,天地间一片白茫,独留他一人身影,那种落寞更强烈了。
祁玉恍惚想起,他来时,谢展亦形单影只的等在宫门口,他离开时,谢展亦仍旧孤身一人在雪中送他。
他总是一个人。
祁玉有些不忍心,他转回身,三步并做一步的朝谢展亦跑去。
“祁二哥哥?”
谢展亦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漂亮的眉眼都浮现了一丝意外。
“如若有可能,我会求父亲带我来参加寿宴。”
祁玉敛了下急促的呼吸,定定道,“那天,就换你来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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