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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长剑,飞奔向贾蓉。
“焦大,每天你都来这一出,不烦么?”
听到有人近身,贾蓉放下书抽出腰间的长剑,无奈道。
“嘿嘿,少爷,接下来是某的时间,看招。”
“今日定将你打得屁滚尿流,少爷我也不是吃素的。”
贾蓉拿剑起身,手腕轻轻旋转,手中的剑也如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配合着他英俊的脸庞,煞是好看,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但焦大并不买账,讥笑一声:“花架子,战场上公子你已经死了。”
“谁死,打过才知道”
说话间焦大的剑近了身,贾蓉举剑相迎,只听“叮”
的一声,两柄剑交接。
一时间银剑乱舞,剑光、身影混在一起,只能听见叮叮叮的声音,却看不清具体招式,速度极快。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两人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纷,映衬着肃杀的郊外风景,如诗如画。
转而已过百招,最终以焦大长剑抵在贾蓉的脖子上结束。
“服不服?”
“得了吧,老头子,本公子不过看你年老,让你一招。”
显然是死鸭子嘴硬。
焦大也不恼怒,收剑入鞘,将剑狠狠插在土里,气息恢复如初,含笑道:“少爷,你的剑花架子太多,老奴一直和你说剑是用来杀人不是用来好看的”
“切,我一个读书人杀什么人?练剑不过强身健体,老头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动不动嘴里离不开杀人。”
刚才过招显然消耗气力,贾蓉有些气喘的说道。
“某的招式可是和令狐冲学的,你只说帅不帅?”
焦大闻言一脸黑线,怎么又是和令狐冲学的,令狐冲是谁?昨日不是说和什么三少爷学得剑么?乱七八糟。
并不搭理他,见贾蓉双手撑着膝盖呼呼喘气,讥笑一声:“少爷你还差得远,就这么一会便这般狼狈,可见你平日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锻炼法门无甚大用,合该跟着老奴练练。
都两年了,身体如此羸弱,三个姨娘一个没怀上,还好意思显摆。”
“嘿,老头子,我那是不想,若是放开,儿子都两三个了。”
焦大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找个大夫看看吧,回头真断了祖宗香火,老奴都不好意思去见老太爷。
“
贾蓉:.....
“本公子就是大夫,看什么大夫,你等着吧,有你给某带孩子的那天,到时候别嫌烦。”
两年时间贾蓉和焦大早就亦师亦友,说话也比较随便,虽然嘴上逞能,心底对这个把一生奉献给贾家的老人极是尊敬。
“哈哈,那老奴就等着。”
贾蓉这句话倒是把焦大哄笑得一脸褶子。
说笑间,贾蓉也缓过气来了,摆摆手道:
“今日不去书院,某准备去苏胖子和冯良家看看,过几日该回京了,焦大你先回家去。”
算算日子,贾蓉从雍乾三年离京南下到现在快两年过去,北直隶乡试近在眼前,他终究要登上贾家的舞台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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