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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样掩耳盗铃管用吗?
她骂道:“你脑子有病!”
容欢笑了笑:“我当你早知道了呢。”
幼幼一愣,倒没料到他蹦出这么一句。
他附耳凑近,温热的气息犹如一记暧昧的吻,触在她纤长优美的脖颈上:“公玉幼……我就是脑子有病,想知道原因么?”
他仿佛切齿、又仿佛爱缠,很轻很轻地吐出四个字,“被你逼的。”
幼幼冷不丁打个激灵,紧接着头脑一片空白,居然有点空茫。
再喂饭,她乖乖张口,不管容欢夹什么,都闷不吭声地吃掉,毕竟跟一个目前处于不正常的男人讲理,是讲不通的,稍有不慎,更会使对方变本加厉。
傍晚容欢又说要给她擦洗身体,但幼幼说什么也不肯了,可惜她个弱女子的力量哪里抵得过一个大男人,三下两下被剥光不说,由于她不听话,还被对方用腰带缚住双手。
“幼幼,你看,是这样子吸吗?”
他似乎渴极了,俯首就深深吸了一口。
幼幼倒抽口冷气,两手缚于背后,坐在榻子上,这样的姿势叫她难堪极了:“容欢,你快放开我!”
容欢吸完左边,马上又去吸右边,好像品味着上上等珍馐一般,沉溺地叹息声:“好香呢,幼幼……我好喜欢……”
幼幼被他弄的有点疼,偏偏又有种酥酥麻麻说不上来的感觉,随着他用力吮咂下,身子都跟着一晃一晃的:“你住手行不行?现、现在又没有奶……”
她一低头,就看见男人的头,以及一片黑压压的长发,羞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小傻瓜,我根本没有用手啊。”
容欢仰首掀眸,仿佛在安慰她,轻轻啄下她嘴,“没奶也没关系,我只是替宝儿体会一下。”
结果瑜亲王这一体会,就是体会了半个月,幼幼的腿肿恢复后,终于可以入水洗澡,尽管在她的强烈坚持下,容欢同意由习侬服侍她沐浴,但在此之后,需得让他嘬个够才行。
所以每天晚上,幼幼都得强迫给某人“喂奶”
,最初幼幼还会挣扎反抗,但结果不是被扒光衣服,就是被绳带绑住不能动弹,以致让瑜亲王更能大快朵颐,既然结果一样,幼幼也干脆不挣扎了,反正最后累的也是自己。
“好了没有?”
她靠着床头,抱住某人的脑袋,她不理解容欢为什么这么喜欢“喝奶”
,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小缺爱,有时候她不乐意、烦了,就会哭,而他一边亲她一边哄她,还说出些没羞没臊的话来。
“幼幼,你说时间一长,会不会就真的有奶水了啊?”
容欢爱不释手地在那玉兔上又揉又挤,紧接着又砸吧了一口。
“不会的!”
她真要火冒三丈了,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他还有完没完,上一次被他弄狠了,整整肿了一晚上,幸好及时涂抹膏药,到了白天才消肿下去。
刚刚一口,她差点又迸出眼泪,往他背上使劲捶打,“走开,我要睡觉了!”
“好、好。”
容欢这才迫不得已地抬起头,一副不知餍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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