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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应该没事,会按时过去带小宝游泳的,我那边还有两天才去上班呢。”
魏成民温和地说:“好吧,等你。”
目送魏成民的车子离开后,窦豆才移步往楼梯走去,她问黑驴说:“你站在这里干嘛?”
黑驴上下打量了一下窦豆说:“看来你今天并不开心。”
窦豆有点莫名其妙的提着裙摆一边上楼,一边问黑驴:“你什么意思?”
黑驴拉着窦豆的胳膊,不无讽刺地说:“慢点走,走快了当心会摔跟头儿的。”
窦豆听出了黑驴话中的讽刺,甩掉黑驴的手说:“放心吧,摔不死!”
黑驴一直跟到窦豆房间里,窦豆冷着脸说:“我今天心里很烦,拜托你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好不好?”
黑驴看了看窦豆的脸,问道:“跟哥说说,为什么心烦?你今天难得打扮这么漂亮,为什么就心烦了?有点不对头呀。”
窦豆和衣往床上一躺,拿手遮住脑袋说道:“你出去把门给我关上,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看窦豆这样是真烦不是假烦,黑驴有些不忍心,责问她傍大款的事也没问出口。
他走到厨房里,给窦豆倒了杯水,端到床前说:“你先喝点水,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看到黑驴关切的脸,窦豆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黑驴,我看到菊地了。”
黑驴奇怪地问道:“看到菊地了哭什么?他跟你说什么了?”
窦豆翻过身来趴在枕头上,哭得更伤心了:“他跟一个女人很亲热,那个女人挎着他的胳膊。”
黑驴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爱上菊地了?看他跟别的女人亲热,你心里痛苦?”
窦豆发狠着说:“没有,他不该欺骗我,我是气他欺骗我好吧?”
黑驴蹲在窦豆低矮的床前,笨拙的给她擦去眼泪说:“给哥说说,菊地怎么欺骗你了?哥揍那家伙去,敢欺骗我们窦豆。”
窦豆哭的像个泪人,“我今天见到的他,叫唐海潮,是棠棣之花会所的老板。”
“窦豆,我被你说糊涂了,你今天见到的什么唐海潮,跟菊地有什么关系?”
“黑驴,你还没听懂呀?我今天在棠棣之花会所见到的,那个老板叫唐海潮,他跟菊地根本就是一个人!
他之前一直骗我们说,他是日本人,可是今天的唐海潮分明就是中国人。”
黑驴听懂了,“啊?会有这事?他为什么要这样骗咱们呢?今天晚上他跟你说话了吗?他跟你解释原因了吗?”
“他可能当我没认出他来,一句话都没解释。”
“没道理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黑驴不解,菊地给他的印象一直不错。
“所以我觉得心里很烦,这个人太不可思议了,我还能信他吗?”
黑驴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度了几步,然后又蹲到窦豆面前说:“窦豆,跟哥说心里话,你是不是喜欢上菊地了?”
“没有。”
“没有那就好办,管他是菊地还是唐海潮,管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他不就是咱一个朋友吗?好了,咱跟他来往,不好了,咱不跟他来往就是了。”
道理谁都懂,可是就是心里很难受。
“黑驴,我真是不明白这个人,他为什么一边欺骗我,一边还对我这么好。
如果菊地就是唐海潮的话,我在棠棣之花学游泳,免费教练和免费会员卡,绝对都是他安排的。
他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让我对他误解?”
黑驴也不明白,“也是啊,一听说你在富士山辞职了,他担心的要命,跟海群问了你老家的情况,他就开车子去了,这也不像一般的朋友之间的关心呀?我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意思?”
黑驴说着就往口袋里摸手机,窦豆一把拉住他,说:“别问了,我以后只把他当成普通朋友就行了,是我自作多情,回过头来想想,一直都是我自己理解错误。”
“窦豆,既然你认出他就是菊地,你为什么当时不给他拆穿呢?”
黑驴问道。
窦豆说,“我一直假装不认识他,对他礼貌加客气,没有表现出平时的随意。”
“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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