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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宝宝不想让我说什么,你说清楚一些。”
白沐宁哪里还能好意思说话,脸颊滚烫,心跳如鼓,他急切扑过去以一种拥抱的姿态,单手环住闻景的脖颈,另一只手挡住他的视线,“不许看我。”
浓密的睫毛刷着掌心,很快闻景说:“好,我不看。”
“那你把眼睛闭上。”
闻景闭上眼睛,掌心感觉不到睫毛的眨动,这才松开他。
白沐宁解开闻景的领带,蒙住他的双眼,这才满意的对他说:“这下看不见了,从现在开始,不许看我、不许说话。”
他咬了一下闻景的耳垂道:“景哥,现在到我实践的时候了。”
将闻景推倒,白沐宁学着闻景的样子开始取悦人。
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很大,对于闻景来说是很轻松的事情,对于白沐宁来说却是很难的事情。
同样都是让“命脉”
融化,白沐宁很痛快,而闻景却很缓慢。
有时白沐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
嘴巴开始发酸,颌骨大张感觉挂钩要掉了。
实在是不行,白沐宁只能求助闻景。
“怎么办?”
闻景双眼被遮盖住,他摸了摸白沐宁的头耐心道:“可以考虑用别的方式。”
“什么方式?”
闻景抱着他,手移到尾椎,意思不言而喻。
“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勉强你。”
巍峨的高山没有任何蛰伏的迹象,白沐宁趴在闻景胸口小声说:“东西在床头柜里,你自己拿吧!”
“什么东西?”
有时白沐宁真觉得闻景这人超坏,什么都知道,偏偏逼他自己说出来。
真的很坏,并且坏透了。
“不知道算了,我才不会上你当。”
闻景没让他动,按住他说:“那我可以看你了吗?”
领带遮盖住闻景的视线,他看不见,白沐宁没有替他解开,而是说:“可以。”
闻景拉住他的手腕来到脑袋附近,诱哄道:“宝宝,可以帮我解开吗?”
本来白沐宁不想帮忙,可闻景叫他宝宝,他怎么忍心拒绝?
听话解开领带丢在一边,白沐宁对上闻景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眸。
但也就是几秒钟,他收敛眼眸里的占有欲,指使道:“宝宝可以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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