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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祥手搭凉蓬,遥望来路,来路之上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即使是有人前来送行,也分辨不清他是否在人群之中。
“还有谁会前来?”
连若涵轻迈莲步来到夏祥身侧,方才众人为夏祥送行,她站立一旁,并未近前,“若是有心送行,早该到了。
此时未到,便是无心。”
“非也,非也。”
夏祥摇头晃脑地神秘一笑,“连小娘子有所不知,这位友人有心前来送行,却不会在人多时现身,必然会等人少时才敢出现。”
“为何人多时不敢现身?”
连若涵悄然一笑,有意大声问道,“是他长得太丑还是说话结巴,没脸见人?”
“咳咳……连小娘子,背后说人坏话,非正人君子所为。”
连若涵话音刚落,从土丘后面就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人绕过土丘现身在几人面前。
一缕长须,一袭长衫,正是金甲。
金甲左顾右盼几眼,见确实除了夏祥、连若涵、幔陀、萧五之外,再无外人,才长舒一口气,叹道:“文人就是啰嗦,话多礼多事情多,送行就送行,还要说一番豪言壮语,再焚香弹琴,折柳相送,先人板板,脑壳都疼罗,真是一群瓜娃子……”
连若涵讶然而惊:“先生刚才所说之话,是哪里的方言?”
“应是蜀地方言。”
夏祥笑道,“金甲先生既然早就到了,何必躲在土丘后面不肯现身?是怕见到曹三郎还是张厚张郎君?”
“都不是,老夫是懒得和他们说话罢了。”
金甲眼睛转了几转,左手夏祥右手连若涵,将二人拉到远离了幔陀和萧五数丈之远,才小声说道,“文昌举被罢官一事,三王爷十分恼火,你此去真定,千万要小心行事,不要着了三王爷的道。”
夏祥深知三王爷不会善罢干休,点头说道:“谨记先生教诲。”
“谨记老夫教诲又有何用?老夫并非官场中人,朝堂上的门道,老夫又不懂。
不过在老夫看来,三王爷虽权势滔天,想要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没那么容易,你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嘿嘿。”
金甲嘿嘿笑了一起,自信满满,“三王爷最近苦恼得很,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你。”
“三王爷有何苦恼?”
连若涵和金甲相识,清楚金甲的为人,是以在金甲面前并无拘束,“先生不要卖关子,快快说来。”
夏祥微微一笑:“三王爷的苦恼是因皇上病情见轻,立储之事暂缓所致。”
金甲一拍身边的一棵大树,咧嘴一笑:“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老夫就知道你能猜到原因所在,不负老夫对你一番淳淳教诲。
多亏了你的药床药椅,皇上病情大为好转,是以皇上才亲自主持了殿试。
原本是定下由三王爷代为主持殿试,此事,让三王爷大为恼火。
三王爷还以为是老夫妙手回春治好了皇上之病,后来千方百计打探一番,终于得知了药床药椅是你的奇思妙想,夏郎君,三王爷现在对你可是稀罕得很。
三王爷好不容易掌控了礼部,让文昌举依附到他的门下,你却扳倒了文昌举。
皇上病重,三王爷自以为继位有望,又是你的出现让皇上转危为安,三王爷的继位大梦落空……”
夏祥很无辜地两手一摊:“关我何事?扳倒文昌举,只是为了天下考子讨还公道。
制作药床药椅,不过是为了治病救人。
两件事情,并无哪一件是为了针对三王爷,三王爷非要算到我的身上,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被权势滔天的三王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夏祥还能如此轻松面对,也算是难得了,夏祥如此浩荡如风宽阔如海的性子,不愁大事不成,连若涵不由暗暗赞叹。
“先不管三王爷了,三王爷再是对你照顾,也总得你有把柄落到他的手中才成,若你为官,恪守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君子之道,且一日三省其身,三王爷也奈何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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