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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道:“西安的博物馆里就有那东西,我去现场听过演奏,跟这个音色差不多,试想一下这还是一个有情调的粽子,说不定当年是个知识分子喜欢风雅,咱们知道了那是个火坑,现在还要继续跳嘛?”
查文斌看着贾道士道:“我的意思是继续乱转,我们的补给足够五天时间,大可以在这其中继续发现一些未知的,如此贸然过去依旧还是被动,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才或许有一线生机。
现在摆在我们跟前的是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可咱们却不能去,因为不了解,所以没有把握。”
就这样,在他的决定下,一行人开始四处乱转,那音律并没有就此消失,时而强时而弱,有的时候用胖子的话形容闭着眼睛似乎都能看见有个人女人在那拨动着琴弦。
这音律还有一个古怪的地方,就好似是人有心瘾,总是忍不住的想要调转过头去,其中有好几次风起云都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又马上要回到原先的路线上,也亏得几个人反复互相提醒才勉强还能继续把握着方向。
“累,心累。”
胖子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耳朵道:“这他娘的塞着耳朵都不管用,就跟有人拿着锤子在眼皮跟前敲,怪不得那些人都着道了,要不是我们人多还有老二那个怪物在领头,八成也被拐过去了。”
这行人中唯一另类的是叶秋,查文斌和胖子的感受是一样的,总觉得有个虫子在心窝上爬来爬去,就是勾着人往那边走。
但是叶秋不同,他好似可以完全摒弃这些外在的干扰,就像是进来逛花园的公子哥,查文斌是说这是因为心不同,叶秋的心里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何外部的因素的都无法进入,除非是他主动,否则这种人是不可能会被轻易左右的。
“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才半天功夫我觉得人就要崩溃了。”
胖子看着余下那十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已然是咬牙在忍着,贾道士总是那一副深沉的样子反正就跟着你们走。
“秋儿,你有什么想法嘛?”
查文斌把目光投向那个微微有些发呆的人,他总是表现那么的不经意却又时刻保持着清醒。
“等。”
淡淡的一个字而已。
“等什么?”
“等干掉吕梁的那个凶手!”
终于是有些明白了,他这一句话放佛提醒了所有人,在你们的注意力都被那该死的音律吸引的时候却已经忘了吕梁的死去。
查文斌忽然觉得自己是有些多么的轻敌,如此重要血淋淋的教训为什么就会忘记了呢!
“别自责。”
风起云看出了他的懊恼,安慰道:“我也一样,估计贾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的确是疏忽了,这段音律可以干扰人的思维,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无形之中可以破坏你原本的所有计划。”
这边正在说着,胖子就看见叶秋身子微微一动,刚想喊一句那家伙已然窜了出去,其速度之快让人顷刻间就无法锁定身形。
两个回合一绕,叶秋已然是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妈的,这家伙!”
胖子提着枪起身道:“还他妈的愣着干嘛,追过去,老二肯定是逮到那玩意的踪迹了,真是一点也没改这性格,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啊!”
他实在是太快了,不知道武侠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水上漂是否真的存在,他们的脚下是淤泥。
叶秋的痕迹在划过这些淤泥之后片刻却又恢复了原状,就好像是一道水痕轻轻闪过又重新复原,同样的追出去几十米路就再也无法判断到底去了哪儿了。
这里是一处不规则的多边形交叉口,数了一下,总计有三个位置可以去,队伍是决计不可以分开的,前车之鉴子在那放着。
于是又回归到一个老问题了,是选择还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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