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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淮发现穿越之后,无论是体力还是力量都与穿越前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作为一名替身演员,虽然是武替,他也得保持身材,跟主演们的体型保持一致,不可能将身体练成肌**子。
这也就导致了刘淮的力量是有上限的,虽然在同重量级算是无敌手的,却根本不可能拿一柄小刀就把冷兵器时代的披甲武士揍得毫无反手之力。
哪怕是偷袭也不可能。
莫非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猛将?
刘淮怀着一系列复杂的心情,第二个冲进了马厩。
马厩中已经变得有些混乱。
负责看守与饲养战马的马夫大约有十几人,其中有数名金军正军。
照理说,有这种兵力在马厩,魏昌一人进门就是送死。
可架不住他刚踹开栏门,就把手中的两个火把扔到了草堆上。
晒得没有一丝湿气的草堆瞬间就被点燃,飞快的变成了大火炬。
被绑在棚中的数匹战马被惊得连连嘶鸣,不断扬起前蹄向后退去,扯得缰绳笔直,栓马柱被拉得嘎吱作响。
战马是群居动物,一小部分乱起来之后,连带着七十多匹战马全都炸了营。
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无论是金军还是普通马夫都慌了手脚,有的去牵马,有的去灭火,只有两人抄起长刀,面目狰狞的冲向魏昌,试图将这罪魁祸首斩杀在这里。
当刘淮冲进马厩的时候,正好见到魏昌在两名金军的夹击下左支右绌,腰刀已经被磕飞,双手举着一面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盾牌抵挡着金军砍来的长刀,连连后退。
刘淮从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般,从阴影中冲了出来,先是一脚将左边的金军踹翻,紧接着拔出腰间别着的骨朵,抡圆了砸向右侧的金军。
那名金军刚刚将手中长刀砍在盾牌上,力气已经使老了,仓促间只能松开长刀向后退去。
刘淮一锤落空也不气馁,将骨朵扔到旁边,双手握住卡在盾牌上的长刀:“阿昌,松手!”
魏昌十分听话,当即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圆盾。
“开!”
长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连带着卡在其上的盾牌一起,砸在了金军的脑袋上。
早已伤痕累累的圆盾彻底碎成的碎片,那名倒霉的金军不知道是被砸死还是被砍死,倒在地上一声不吭了。
“好金狗!”
就在刘淮大发神威的时候,唤作李三的山东汉子开始痛打落水狗。
将被刘淮踹翻的金军一刀搠死后,李三招呼身后的弟兄:“放火!
把火把都扔出去!”
“是!”
“烧金贼!”
其余三人近乎欢呼出声,飞速手中的火把扔出去后,就从金军尸首中翻检兵刃,跟着刘淮身后向前冲杀。
金军近二十人,竟然被杀得落花流水,留下五具尸体后,向营后狼狈逃去。
夜风呼啸,火借风威。
越来越大的火势不仅仅将马厩中的草料吞噬殆尽,吞吐的火舌更是向着后营的辎重卷去。
整座金军营寨也沸腾起来,无论是正军还是签军全都从睡梦中惊醒,乱作一团。
金军的行军谋克们已经开始大声呼喝,击鼓摇旗,来聚拢军队,可在深夜中,又不知道来袭的敌人究竟有多少,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哪里有这么简单就能将军士组织起来呢?
这就给了刘淮等人充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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