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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抱着他的腰不松手,纤秾有致的身体紧贴着他,将头埋进他胸膛,呼吸间喷洒的热气,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落在皮肤上,激起一阵叫人心悸的战栗。
自凉亭躲雨时积压到现在的所有悸动与压抑,忍耐与克制,终于在此刻累积到一个顶峰,磅礴地翻涌出来,让他手上用了力,径直迫人仰了头,埋头吻下。
两片唇瓣相挨时,彼此都颤抖了下。
不管灵魂是如何生疏、迟疑,身体却是那般欢欣和愉悦,悸动与接纳。
仿佛他们天生便该属于彼此,亲密无间。
唇舌侵入。
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余地,疾风骤雨使人难以招架。
裹挟着一种危险和所有愤怒,失控的理智,脱缰的心跳,和潜藏的令人心颤的深重欲求。
他舌尖抵叩贝齿,急迫而又生疏地噬咬她,听到她吃痛的闷哼一声,弱弱的,娇娇的,像是小猫伸出爪子挠人心窝。
于是,他动作更凶了。
那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恶念,对喜欢的事物,想叫她欢喜,更想叫她哭泣,蹂躏,破坏……
她的肌肤吹弹可破,覆上五指便会留下脆弱的红痕。
陆恂的理智彻底被深重的欲火点燃。
本能迫使他索取更多。
直到——
他感受到她的回应。
闭着颤颤的眼,仰面,承受他磅礴的力道。
无论他如何逞凶,她都能好好接住。
她就像一株藤蔓,细细的根,软软的茎,婉转的绕着他,形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叫人无处可逃的牢,却又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
然后陆恂就变得没那么凶了,细腻得像是温泉水,一点一点漫上心尖,再涨出去,直到将两人一起淹没。
“恂恂。”
结束一个激烈,漫长的吻,栖月靠在他怀里。
她软得很,陆恂的大手拖着她的腰肢,她才没滑下去。
方才还缩着脖子往后退,这会儿他放过她,她便又记吃不记打,“恂恂的嘴好甜。”
陆恂抬手抹掉她唇瓣边的口水,声音暗哑,“喜欢?”
栖月两眼迷离,声音沾着厚重的蜜,像个诚实的好孩子,“喜欢恂恂亲我。”
陆恂嗯一声,手放在她后背,轻抚给她顺气。
他一身都是她的味儿。
从里到外。
像是自己也喝了有毒的菌子汤,疯狂又失智。
当下情形,于她并不磊落,他不该再继续。
可当她揪着他的领口,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和他抵着鼻尖说再一次时,陆恂当真低头,又亲了一阵。
唇齿纠缠。
顺理成章的,他们滚到了榻上。
或许是大夫的药起了作用,或许是亲吻追逐的游戏太耗体力,没多久,栖月便沉沉睡去。
陆恂屈了一腿,靠坐在床头,看着身上新长出的小人,垂首回想方才胡妄荒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起身往净室走。
男人之于女人,对有些事情,会更渴望,更难受,也更难以平静。
走之前,他拿被子将栖月裹好。
当天夜里,陆恂做起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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