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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信中内容泄露,夷其三族!”
众人心中一惊,接信的亲兵更是身体一抖,急忙跪下道:“主公放心,小的一定把信亲手交给祖将军,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刘尚看众人凛然,才满意的道:“好了,现在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都出去,等到子扬与子敬到了,让他们到书房等我!”
亲兵答应一声,纷纷退了出去,只是各人脸色凝重,都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
刘尚叹了口气,在公堂之上来回踱步。
果然权利能够让人改变,他映像中的刘基一直给人谦和有礼,胸怀坦荡的样子,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人,却悄悄的对他举起了屠刀。
如果刘基继承了扬州刺史的位子,豫章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主公,刘晔与鲁肃两位军师已经等在书房中了。”
一名亲兵进来禀报道。
刘尚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出公堂,拐进县衙的后院。
这里原本是县令的后宅,里面的景物也弄的别致,只是刘尚根本无心欣赏,一路上急冲冲的来到书房,鲁肃、刘晔急忙接着,刘尚又吩咐亲兵在离书房三米远处布下警戒,才施施然坐了主位。
刘晔、鲁肃见刘尚脸色不好,心中疑惑,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刘晔试探着开口问道:“主公可有什么烦心事?”
刘尚苦笑一声,道:“刘七传回消息,父亲病危,许子将、薛礼二人投靠了刘基。
看意思,父亲有意让大哥继立。”
刘晔心中一惊,暗道果然南昌有变,不由眉头紧促,道:“伯父什么时候重病的,为什么主公从来没有收到消息?”
刘尚叹了口气,把刘七说的又重复了一遍,道:“刘基如果继立,我等俱无容身之地,我欲起大军前往南昌,只是庐江纪灵兵马众多,庐陵僮芝也是磨刀霍霍,如果大军一动,恐怕他们会趁机袭击鄱阳。”
鲁肃沉吟半晌,笑道:“主公勿忧,纪灵新败,又没有擅长水战之将,只要大军快去快回,庐江方面不须担心,庐陵僮芝虽然善水战,但是庐陵地广民少,距离鄱阳又远,他进攻鄱阳乃是为了人畜财货,只需主公命鄱阳沿岸各自坚壁清野,僮芝见无利可图,必定按兵不动。”
刘晔也笑道:“鄱阳距离南昌不远,以前我们没有余力,所以一直没有前去进攻,现在刘基既然开始对付主公,我料南昌必定岌岌可危,所以刘基才会那么有恃无恐。
主公何不秘密从鄱阳出兵,直接奔赴南昌,那时候主公大军在手,刘基就算阴谋再多又岂能抗衡主公之雄兵?”
刘尚大喜,听了刘晔与鲁肃的分析后,困扰多时的谜团总算理清了头绪,见到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棘手,又被刘晔两人启发,又知道刘基的兵马大多都屯驻在建昌,他完全可以命梅乾引五千兵马出彭泽,攻柴桑,直接威胁到建昌的安全,然后自己亲率大军从湖口出发进攻南昌,南昌一下,建昌腹背受敌,刘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还能飞出他的手掌心?
计议已定,刘尚没了担心,心情也渐渐好了起了。
祖郎接到刘尚密信,也带着一百心腹手下快马赶回湖口城中,刘尚十分欣慰,问了祖郎许多鄱阳的情况,然后派人飞马报知梅乾,命他引兵攻打柴桑。
又命鲁肃筛选一万精锐士卒,命祖郎、雷薄、陈兰三人各自统领本部人马准备军械粮秣,趁夜秘密前往鄱阳进发。
安排好了军务,刘尚又与刘晔鲁肃一起商讨进攻南昌城的策略,忽然一名亲兵急冲冲跑来禀告道:“主公,老爷处来了使者,还带了一千兵马过来。”
刘尚一愣,既然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刘基早不派晚不派,偏偏这个时候派使者过来,这分明是来者不善,不过刘基用的是刘繇的名义,他还真不能不接。
“打开城门,命令城门校尉,除使者外,其余人一概不许入城,使者必须严加看守,路上不能让他与任何人接触!”
刘尚命令道。
亲兵大声应是,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带着人跑出去传令去了。
刘尚冷哼,对刘晔等人道:“我这位大哥看暗的不行,要来明的了,你们随我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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