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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笑道:“你们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来问你们几个问题。”
老鸨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道:“姑娘请讲。”
“柳姑娘昨日可有出门?”
“不曾,她昨日一天都待在楼里。”
老鸨肯定的摇头。
望舒哪里不知道她在撒谎,立刻使了个眼色,几个衙军强行把姑娘们分开,一人一个按在了地上。
她慢悠悠的走到老鸨面前,“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可不喜欢别人骗我。”
老鸨紧张的连连摇头,“小人哪敢骗您,柳姑娘昨日满客,一天都待在楼里。”
见她咬牙坚持,望舒却是轻笑一声,透着清寒,“好,那我问你,你们姑娘侍候客人前,可是要梳洗一番,沐浴更衣?”
老鸨不知道她问这些是何意,只能如实回道:“自是要的。”
见此,望舒逐渐失了耐心。
她拔下发间的簪子,走到一个长得还算是如花似玉的姑娘跟前,手指微微用力,那姑娘的脸上便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姑娘被人桎梏着,挣扎不得,只能无助的捂着脸,望着满手的血,失声尖叫。
望舒没有理会,又走到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面前,目光却望着一旁的老鸨,“你的脸虽然不值钱,却是要靠着这些姑娘们吃饭的,若是她们都破了相,你这楼还能开下去吗?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便一个一个划过去。
你可考虑清楚了,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望舒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她倒是比刚才那个还漂亮,想来也是这楼里的头牌了。
那姑娘害怕的浑身颤抖,摇晃着老鸨的胳膊,哭得花容失色,“妈妈,你快说吧,不然我们可还怎么活啊!”
银簪贴面,望舒又准备使劲儿了。
老鸨吓得一声尖叫,“别别别,这可划不得划不得啊!
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望舒收回手,等待她交代。
“她是出去过,她戌时出的楼,亥时回来进的叶公子的屋子。
可是她去见了谁,我是真的一点不知啊!”
望舒用帕子擦去了簪身的血,淡淡睨了她一眼,“刚刚为什么不老实说?”
“我是想此案能赶快了结,不然牵扯得时间久了,又是人命,我这生意可还怎么做啊!”
那老鸨怕是心里的恐惧和委屈憋得久了,此刻一股脑迸发出来,哭天抢地的哀嚎。
望舒被她的哭声震得耳朵发麻,有些无奈的安慰她,“方才我也没用多大力。
一会儿你给那姑娘找个好点的大夫,涂点药膏。
想来这伤口月余便能痊愈,也不会留疤。”
那哀嚎声蓦然停住,老鸨狼狈的用衣袖擦去眼泪,盯着望舒确认,“真的吗?”
“自是不会骗你。”
临走时,望舒还不忘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你的银子都还在呢。”
“谢……谢谢姑娘手下留情了。”
直到望舒走远了,那老鸨的大嗓门还能听见。
几个衙军忍不住笑出了声,望舒也不禁笑着摇头,竟是个缺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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