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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扬一听这话,如梦方醒,暗骂自己糊涂。
西城与盐帮交恶,几次提到昆仑山,席应真也曾提起梁思禽远在昆仑,自己一时疏忽,竟未联系二者。
西城奇人神通,罕见罕闻,除了梁思禽,谁又能调教出八部之主?但如此一来再好不过,西城八部已到京城,梁思禽也一定就在附近,只需请他出手,“逆阳指”
必能应手而解。
想到这儿,乐之扬一扫愁闷,大为振奋。
忽听席应真说道:“梁思禽避世不出,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此人活着一日,总是心腹大患……”
朱元璋忽地住口,直勾勾盯着席应真,“牛鼻子,你当真没有他的消息?”
“当真。”
席应真淡然说道,“老道不见此人,快有二十年了。”
朱元璋目光冷冽,看了老道一阵,忽而微微冷笑,目光一转,落在乐之扬身上,上下打量一阵,悠然说道:“牛鼻子,这是你新收的徒弟么?”
席应真笑了笑:“也算是吧!”
“你我年纪相仿,也该想一想后事了!”
朱元璋手拈长须,白眉耸动,“道衍那小子,不肯做道士,偏要做和尚,半僧半道,不伦不类;道清是个马屁精,只是一条看门的狗儿,成不了什么大器。
朕这几个儿女又是尘世中人,你若一旦羽化,总得有个徒弟继承法统,为朕看守天下道宗。”
“圣上过誉了。”
席应真说道,“这孩子资历太浅,担不起如此大任。”
“迂腐之见。”
朱元璋慨然说道,“说到资历,你我当年起事,又有什么资历?这小道士朕是用不上了,但我太孙年少,大可留给他用。”
席应真叹道:“贫道又没说话,陛下何以认定他是我的衣钵传人?”
“你这牛鼻子,向来不爽快。”
朱元璋点着席应真的鼻子笑道,“不是你认定的传人,怎么会带他入宫来见我?”
又看乐之扬一眼,漫不经意地问道,“小道士,你叫什么?”
乐之扬压低嗓子,涩声说道:“小的法号道灵。”
朱元璋一点头,说道:“你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乐之扬面无人色,心子突突狂跳,似要挣破胸膛。
可是皇命难违,只好慢慢抬头,朱元璋看他一眼,皱眉道:“小道士长得不坏,就是有些面善,似乎在哪儿见过。”
乐之扬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但见朱元璋皱起白眉,冥思苦想,一时之间,但觉天地俱寂,接下来必是风雷骤雨。
过了片刻,朱元璋抬起头来,幽幽说道:“奇怪,想不起来。
那个人……唔……似乎已经死了。”
乐之扬松一口气,但觉浑身虚脱,道袍已被汗水浸透。
朱元璋天威赫赫,多少朝廷重臣,见了他也是战战兢兢,汗流浃背。
乐之扬首次面圣,朱元璋见他惶恐流汗,也不十分在意,目光一转,又见他腰间别着竹笛,登时笑道:“你会吹笛么?妙极。
你是牛鼻子的关门弟子,微儿是你的师姐,你俩不妨合奏一曲,也让朕瞧一瞧,你有没有道法自然的灵气。”
乐之扬嘴里发苦,心知一吹笛子,必定露出马脚,回头看向席应真,眼里透出求助之意。
老道也觉无奈,朱元璋分明生出了误会,但他金口玉牙、独断专行,乐之扬纵然不是席应真的弟子,只凭这几句话,也要弄假成真,非做这个关门弟子不可。
席应真无法可想,只好默默点头,示意乐之扬随机应变。
乐之扬硬起头皮,低声问道:“小道愚昧,不知公主要弹什么曲子?”
朱微别有心事,神思不属,应声淡淡说道:“随意好了,你起调子,我来应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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