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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切,原来就这啊——”
秦句游转过身去,拍拍傅栖眠,“我还以为我哥们儿掌握了什么核心技术呢,原来是生日啊,那就好——知道哥们儿比我厉害,我是真比死了还难受。”
&esp;&esp;“出息!”
秦家大哥扇了秦句游的后脑勺一下,刚好那边有秦家的熟人打招呼,他便跟傅桓烨打了个招呼,“我先去应酬几分钟,你跟孩子们多聊聊天玩玩。”
&esp;&esp;随后,便将傅桓烨一人留在了原地。
&esp;&esp;几个年轻人所在的卡座靠着散座吧台,傅桓烨就坐在那里。
&esp;&esp;这下好了,本来还欢声笑语的卡座,一下子个个都安静如鸡。
&esp;&esp;“咳咳,”
一向活跃的秦句游都不敢说话,只能狗狗祟祟碰一下傅栖眠的酒杯,“小棉,棉哥,你想个办法——让你哥自己玩去呗?”
&esp;&esp;傅栖眠抬眼,只看见傅桓烨骨节分明的手,又垂首:“你觉得我行?”
&esp;&esp;“那,我们这里,也就你跟他正面刚过了吧?不就是稍微支开他么?”
&esp;&esp;“行吧。”
傅栖眠扬起眉梢,端着酒杯,坐在了傅桓烨的旁边。
&esp;&esp;“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狐狸此刻完全不收敛心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折射出的光斑在黑色桌面上忽明忽暗。
&esp;&esp;“做水印花了多少钱?”
傅桓烨这才开口。
&esp;&esp;搞了半天就问这个?
&esp;&esp;傅栖眠在心中哂笑,
&esp;&esp;——好吧,也确实是这个男人的风格没错了。
&esp;&esp;“用不了多少钱,”
青年将杯中甜酒饮尽,扬起头的时候,纤细脖颈上滑动的喉结像一颗珍珠,“只不过今天没钱结账喝酒了而已。”
&esp;&esp;等待秦家大哥的功夫,傅桓烨先要了一shot的龙舌兰,在以克制的眼光看着傅栖眠喝完自己的酒后,才将子弹杯中的酒连着杯口的柠檬和海盐一口闷。
&esp;&esp;这倒是傅栖眠惯用的手法了。
&esp;&esp;娱乐圈里开销大,尤其先前傅栖眠有时候还要多给一份江焕诚的钱,但他每个月的信托其实就那么点,又有傅桓烨把控着,花光是常有的事情。
&esp;&esp;这时候傅栖眠就会花少少的钱,给家里添个暖心的小家具,或者给傅母傅父买点小首饰,来跟他们撒娇,说自己的钱都买礼物了,花光了。
&esp;&esp;这时候,傅父傅母就会立马爽快掏钱。
&esp;&esp;不过跟傅桓烨要钱,倒是第一次。
&esp;&esp;——最近难道有花销很大的地方吗?还是江焕诚又要做什么?
&esp;&esp;龙舌兰的特殊味道弥漫在上牙膛,傅桓烨没来由地觉得这味道让人烦躁。
&esp;&esp;“家里不会一直给你兜底,你该长大了。”
男人的手背上冒着青筋,子弹杯在他指间显得更加渺小。
&esp;&esp;“家里?突然说家里干什么?”
傅栖眠的狐狸眼睛醺醺的,琥珀瞳仁中显出酒色,水波荡漾,在傅桓烨身上流转,“我现在是在跟你借私账。”
&esp;&esp;——就我们两个。
&esp;&esp;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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