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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停下,更不会止于此。
阮窈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僵硬不已,半点亲吻的柔情蜜意都不曾有,反倒觉得他的舌像一条阴湿的蛇信子。
她前一刻近乎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掌下,此刻却又被吻得险些快要窒息。
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去推打他的肩,裴璋这才松开了唇舌的禁锢,缓缓收回了一直扣住她的手。
她尚且顾不得羞愤,只觉得口舌发麻,胸口因为喘息而快速起伏着,惊疑不定地看向他。
裴璋很快便平复了呼吸,神色比之她要从容许多,惟一双漆黑的眼正盯着她的唇。
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被他掐了脖子,这才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幻觉。
可他唇畔的水渍未干,自己的口腔被他唇舌掠夺的窒息感也仍没有完全褪去。
像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潮水,濯得她脑子发木。
还不等阮窈完全冷静下来,裴璋忽然将手搭上了她的腰,继而扶抱着她跪坐到了书案上。
这桌案不算太高,而他身量颀长,她跪在上头,要微微仰起脸,才能与他对视。
裴璋薄唇轻抿,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随后若有所思地来牵她的手。
烛火的映照下,眼前人仍是那张神清骨秀的脸,只是眸中多了几许意味不明的晦暗。
他毫无羞臊地把她的手往下带,神态自若的仿佛是在教她读书习字一般。
阮窈张了张嘴,呆愣了好一会儿,才陡然察觉出裴璋想教她做什么。
她指尖发烫,犹如被火舌所灼到,下一刻便挣起来。
而羞愤和方才的畏惧令她不敢叫喊,只是伸手去推拒他,颇有几分僵硬地说道:“这、这样于理不合……”
“你不情愿吗?”
裴璋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缓声问了句。
他的语气并不重,好似是在真心问询她,一双点漆般的眼浓黑如寒潭。
阮窈的后颈很快升起一股凉意。
她含着泪,不再言语。
夜色四合,禅房中烛光昏暗。
她的裙裾与裴璋的袍角堆叠在一处,丝丝缕缕,难分彼此。
她瞧不清楚下方的情景,也羞于去看,可不论如何也无法忽略手中灼热的触感。
无措地抬起眼时,阮窈恰好望见了书案对面的供桌。
供桌上的佛龛里奉着一具神像,面目模糊,像是哑口不言的看客。
她从不信鬼神,也自认不是什么高尚之人,这一刻仍然心口一紧,手指也不自觉攥了攥。
裴璋却好似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眸中水色更重。
他呼吸沉沉,嗓音略有两分哑。
“莫要分心。”
可他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事毕,裴璋让侍者送了清水进来。
宅子里的使女都是在此服侍已久的人,脸上恭敬如常,也自然不会流露任何异色。
可阮窈还是觉得如坐针毡,掌心里止不住地发烫。
身上的细汗冷却后,留下了一层黏糊糊的湿腻。
她皱眉将手指浸在凉水里,借此舒缓手腕过度用力后的酸胀感。
颈间的掐痕还在阴恻恻地作痛,她望着水盆,心绪像是一丛理不清的乱麻。
裴璋竟把她的过往查得一干二净……事到如今,再想隐瞒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她的确掉以轻心了,可他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他高高在上地审视她、揭穿她,眼中分明带着怒气与鄙夷,然后又对她行这般没羞没臊的轻薄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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