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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过三更,阮玉薇支着额头,差点儿一头就栽倒在桌子上。
夜已经深了,小院儿静悄悄的,隔壁的无名的房间还有一些瓷瓶碰撞的声音,她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小院儿门口的院门“吱呀”
一声,阮玉薇倏地睁开了眼来,随即屋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她刚站起来,陆让就闪身进来了,他从怀里将无字书拿了出来。
“昌宁伯死了,管家也被灭口了。”
他的语气一顿,话语也变得冷硬,“昌宁伯府的不寻常恐怕远不止这么一点。”
阮玉薇接过无字书,“一切都太巧合了,十几年前的这些事情,一定都有所联系。”
她连忙低头翻开书,“怎么是湿的?”
书页粘连在一起,书页上的字迹也模糊不清,淡得快要消退了。
‘
显然是陆让拿到之前,已经有人用药水写过字,或是显出了书里的内容。
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书页,原本清晰可见的药味,此刻却淡的几乎闻不出来。
陆让沉声道,“这书被钟冠诚藏在瓷瓶里,我拿到的时候就是湿的,上面的字迹也消失了。”
阮玉薇一脸惋惜,“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显了字……”
陆让拿起书,对着烛光仔细端详。
虽然字迹已经消失,但书页上隐约还能看到一些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泡过一样。
“这本书定然记录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钟冠诚不会如此紧张。”
他将书放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吕春山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
大人!
出事了!”
陆让和阮玉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陆让快步走过去打开门。
吕春山一脸慌张地站在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顾世椿,他在来京的路上,病逝了!”
陆让的眉头紧紧颦蹙,这么巧,偏偏在来京的路上病逝……
“走,回大理寺!”
陆让当机立断,转身对阮玉薇说,“你留在院子里,不要轻举妄动。”
阮玉薇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
陆让和吕春山匆匆离去。
她看着桌上的无字书,心中思绪万千。
她拿起书,仔细闻了闻,虽然药味已经很淡,但也还能大致分辨出这里面有些什么药材。
阮玉薇的眼睫微颤,她扭头看向隔壁的方向,或许,有个人有办法。
小院儿的长廊下,黄昏的灯笼摇曳,影子投在栏杆上,时长时短。
阮玉薇上前,轻轻叩响了门环,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一条缝。
无名毫无表情的脸对上她的眼,他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她,便推着轮椅让出了一条道来。
“阮姑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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