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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门关闭后雁归楼不等那小国舅反应,一根手指点了过去,小国舅当场僵立不动。
紧张道:“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雁归楼不想与此人多费唇舌,从那小国舅腰间拿起针包,抽出一根银针,将自己手臂上的人皮揭下了一层,里面藏的是一幅玉兰刺青,她将上面黄色的花芯拨了拨,带出些许黄色粉末,喂进小国舅嘴里。
过了片刻道:“说说吧!
你叫这里的管事老三,那老大老二老四老五都在哪里?做什么的?”
喂了毒的小国舅似傀儡一般乖顺道:“老大在江南一带控制了当地的盐官,老二在西北小胡山一带,那里有个黑土矿,正暗中开采。
老四与老三一样,在京城外的另一处山腰中,引诱了一部分朝中官员。
没有老五。
就这四个人”
“那你们都听谁主谋。”
雁归楼问完暗道自己问了句废话,果然那小国舅答道:“国丈、是爹爹,他想推姐姐的孩子上位,挟天子令诸侯。”
随后又似愤恨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当初老梁皇凭着与前朝云将军是友人,白白捡了这皇位,现在的云家军谁知道是哪弄来的野种,他们沆瀣一气,凭什么我们就要做殿下臣。”
雁归楼一听闹出这么大动静,当真是图谋不小,也对,若只是为了找些乐子,京中花街柳巷到处都是,还用费这么大周章。
只是云家人都被老梁皇算计的家破人亡了,在世人眼中怎么依旧是与皇室沆瀣一气。
至于擎天元帅是否是前朝云将军之子,父帅查了大半生,依旧查无头绪。
想想云家的事也不用问这小国舅了,若他知道内情,估计天下人也早就知道了。
又道:“还有什么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小国舅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拉拢的官员名单,被掠来贵女数目一一呈上。
还有控制盐商所用之法与这里无异,如此说来在大梁,这样污秽不堪的地方共有三处,不知落马多少朝官,残害多少无辜的孩子。
而那黑土矿,其实就是火药矿,开采出来的火药可大批制造武器。
开采矿山时又要抓多少男丁去劳作,这其中的死伤,真是无法估算。
拿着小国舅递上来的账本,和小国舅当场所绘其它地方的地图。
雁归楼暗骂道:“大梁这锦衣华袍下掩藏的竟都是这些虱子,真是恶心死小爷了。
又道:“云家军可有人被拉过来。”
小国舅道:“没有、爹爹说云家军军纪严明,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随便招惹。
不过他说有老皇帝收拾他们,不足为虑。”
雁归楼怎能不知道云家人是遭了何人的迫害。
问完想知道的,雁归楼将手臂上的药粉又往小国舅嘴里喂了几种。
这时小国舅又有了变化,眼球凸出,面色潮红,分身肿胀的像要爆开。
见到这样雁归楼好心地扔了个枕头给他。
小国舅急切地抱过枕头,又亲又吻,颤抖着双手慌乱地为自己宽衣解带。
此毒无解,他会折腾到精尽人亡,泄出来的全是血。
用这种方法结束他这荒淫的一生再好不过。
房间里传出阵阵喘息之声。
房间外雁归楼早已躲在一棵大树上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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