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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南鉴一看傅宴时来了,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
“只是任少爷,你似乎忘记了我们最开始的赌注呢?不是吗?”
男人将擦手用的毛巾递给身边站着的应侍生,来到许吻身边,将她纳入自己的身后。
高大的背影瞬间将许吻遮的严严实实,任南鉴直面傅宴时淡漠的眼神。
“傅总说的是,是我忘记了。”
争锋相对局面下,没什么实力的任南鉴很快示弱,随后想要带着小跟班们离开。
“等下,任少爷。”
正当任南鉴以为今天这茬就这么过去以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
他惊恐万分,但是又不得不扭头转身看过去。
原本躲在傅宴时身后的许吻被他拉出来,轻飘飘的一句话狠狠砸下:“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的妻子道歉。”
傅清时看着老哥这么霸气护妻,激动的又要化身成为尖叫鸡,却对上一双担忧的眼眸。
虽然许吻没有开口讲话,但是傅清时莫名从其中察觉到担忧。
像是在询问她有没有事情。
老天这就是来自姐姐的关爱吗?
傅清时连忙停止自己即将要发生的尖叫鸡行为,同时摇头示意自己很好。
许吻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让她连忙将头转过来面对着任南鉴。
巨大的耻辱让任南鉴表情隐隐约约有些扭曲,但是与傅家的巨大差异让他不得不低头。
本来现在因为沈勋的事情,奶奶已经将他扫地出门了,如果再让她知道得罪了傅宴时。
恐怕是直接让他滚出首都,或者是让他以死谢罪都有可能。
虽然家里面目前只有他这一个孙子,但是死老太婆意外开明,觉得让女人来继承总裁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啧,怎么可能。
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是他还是道歉了,虽然态度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
但是想着许吻这个怪物也听不出来,便没放在心上,两人之间身为高位者的那一方总是轻慢自傲一点。
望着对面的女人此刻还在捧着那朵花,任南鉴的态度更加轻慢,说完对不起以后就转身离开。
“握草哥,他什么态度!”
许吻还没说什么呢,站在另一边的傅清时倒是受不了了,气愤地直掐腰,眼睛瞪得大大的。
许吻并不懂她为什么如此惊讶,只是走过去拍拍她的背让她不要岔气,甚至还去安慰她:“妹妹,你不要这么生气。”
“他已经道歉了。”
傅清时瞬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许吻清澈见底的眼眸。
确定她真的所言非虚,转而又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注视着自家老哥。
老男人真的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所以直接强制娶回家吗?
把她当玩物?
傅宴时挑眉望向自家妹妹一脸敌意,虽然不知道在他赛马的这段时间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懒得澄清。
“走吧,小古板。”
“嫂子你多大啊?”
走在最前方的傅宴时听着自己身后传来妹妹贱兮兮的声音,并没有阻止她。
“27。”
许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但还是十分单纯地回答她。
“握草,大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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