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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护工离开后,沈珈南控制着电动轮椅到了长椅旁边:“很累就回去休息。”
&esp;&esp;闻声回过头,沈珈叶看着她道:“我不累,你做完平衡训练了?”
&esp;&esp;刚才在理疗室里,沈珈南进行了两个小时的平衡和肌力训练。
上次的手术非常成功,术后醒来不到三天她就感觉到双下肢的微弱反应了,伤口愈合后开始做复健运动,辅以针灸治疗,半个多月下来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状态却越来越好了。
&esp;&esp;“做完了,”
接过沈珈叶递来的毛巾,沈珈南擦了擦额上的汗,“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esp;&esp;沈珈叶打开保温杯递给她:“没有,怎么这么问。”
&esp;&esp;沈珈南握着毛巾没有动,虽然他们兄妹这十年来关系很差,但是两人毕从小一起长大,事故没发生之前感情非常好。
这段时间沈珈南见了几次心理医生,又听沈月揉劝了许多,心里对沈珈叶的恨意也逐渐淡化了。
&esp;&esp;就像沈月揉说的,他们毕竟要做一辈子的兄妹,现在老天重新给了她一次可能站起来的机会,她不应该再执着于无法改变的过去。
&esp;&esp;沈月揉还同她说,这阵子沈珈叶压力很大,房里的灯经常亮到了凌晨三四点。
其实不必沈月揉特地地说,沈珈叶每天来看她做复健,她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异样。
&esp;&esp;“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和阿爸的治疗费?”
沈珈南问道。
&esp;&esp;上周沈珈叶以前的老师,也就是帮他们联系慈善机构的那位周sir来医院探望她和沈闻达,不但带了礼物,还叮嘱她别担心费用,安心治病。
后来沈珈叶去送对方,回来后却心神不宁,她问是不是有问题,沈珈叶只说没有。
&esp;&esp;“周sir不是来看过你了,”
沈珈叶道,“事情都安排好了,你不要多想。”
&esp;&esp;“如果不是钱的事,那就是和那个人有关?”
沈珈南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你这次来香港,没见过他吗?”
&esp;&esp;秘书蕾娜敲门进来:“苏总,前天的检查报告出来了,drari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谈一谈?”
&esp;&esp;暂停了电脑屏幕上的会议回放,苏晨阳问:“文慧呢?怎么不是她联系我。”
&esp;&esp;“祁医生有点感冒了,担心传染给您就没有过来。”
&esp;&esp;“知道了。”
苏晨阳示意蕾娜出去,门关上后,他拨通了drari的电话:“有什么问题?”
&esp;&esp;drari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道:“第二期的治疗方案定下来了,你的身体指标也还算ok,预计这周内开始治疗,你那边能安排过来吗?”
&esp;&esp;苏晨阳瞥了一眼桌上的台历:“确认完我再联系你。”
&esp;&esp;按了挂机键,苏晨阳往后靠到椅背上,打开沈珈叶的对话窗口,编辑了一行文字又删除了,改为打电话过去。
&esp;&esp;“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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