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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些上了年头的老物件,通常都在地里埋了很久,有的被凶气缠身,早就变成了大凶的阴物,碰了不仅发不了财,搞不好连自己都得搭进去。
我问明叔,那该怎么解决。
明叔说,“好办,找到另一个花瓶,用红布盖起来,然后找墨斗线绑住,密封好邮寄给我,我会找人帮忙清除上面的邪气。”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了,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帮马贵这个忙,毕竟大老远回国一趟,总不能空着手。
挂完电话,我让马贵带我回家看他儿子,同时把花瓶也带上。
马贵很害怕,哆哆嗦嗦问我,“能不能先把花瓶留在你那儿?”
我摇头说不行,原因很简单,我特么也怕被不好的邪气沾上。
他家离市区很近,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是一栋比较宽敞的大宅,一看就是老人留下的。
马贵说自己这些年做生意赚了点钱,也学人家收藏起了古董,不过他买的古董基本都是劣质的仿货,没少被人坑,如今好不容易收到个真的,居然惹出这种事,看来天生就不是搞收藏的命。
我笑道,“花瓶这么邪门,你没想过丢掉?”
马贵哭丧着脸说,“我丢过,可这玩意好像自己能张腿似的,前脚刚把它丢掉,后脚就自己跑回家了。”
我震惊得不行,再次感觉这花瓶不简单,阴物毕竟是死物件,怎么可能自己张腿跑回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屋,马贵儿子今年还不到九岁,正是上小学三年级的年纪,他对儿子特别疼爱,望着躺在病床上发烧,神情憔悴的儿子,马贵满脸愁容,急得都快哭了。
我伸手在他儿子额头上摸了一下,感觉高烧不是很严重,但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有些不清醒,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马贵说,“这几天我儿子一直发烧喊困,尤其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基本一直躺在床上睡觉,就没醒来过。”
我说那你还耽误什么,不干净送医院?马贵哭丧着脸说送了,可儿子哭喊着一直不肯待在医院,哭得撕心裂肺,害他心里不好受,只能把他送回来。
我说那你老婆呢。
马贵无奈地抽烟,说早就离了!
好吧,感觉这父子俩相依为命也不容易。
接下来我围绕马贵家转了一圈,没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我身上那股邪气还在,只要靠近脏东西,身上应该会有不适的反应才对。
可闲逛了一圈,始终没有觉察到任何问题。
这点让我想不通,再次请教明叔。
明叔说,“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阴物的磁场主要集中在另一个双耳花瓶上,因为马贵把其中一个花瓶带回家,导致本该凑成一对的花瓶被迫拆散,所以才导致那股负面怨气找来。”
我有点紧张,说明叔你个死坑货,这么危险的生意居然交给我来,现在我也进了马贵家,万一那个鬼找我的麻烦该怎么办?
明叔却说你怕个逑啊,什么鬼不鬼的,阴物是阴物,鬼魂是鬼魂,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花瓶上面没有鬼,只是埋在地下太久了,附着了主人生前的执念,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东西肯定是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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