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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2页）

&esp;&esp;凌霜瞥了她一眼，点头说：“行，那你跟我和赵警司。”

&esp;&esp;赵小光扭头似笑非笑道：“王警官，出外勤是容易升迁，可三伏天的外勤可没那么好出。”

&esp;&esp;王嘉怡坚定道：“我不怕吃苦，怎样都行。”

&esp;&esp;赵小光还想说什么，被凌霜用眼神警告了，他嘴巴一撇，顿时静音。

&esp;&esp;几人刚要出门，一个穿着牛仔裙的女孩东张西望着走到报案中心自首。

&esp;&esp;她自述杀害了自己爸爸金红阳。

&esp;&esp;女孩不是旁人，正是他们要去找的金果。

&esp;&esp;凌霜给她拿了瓶旺仔牛奶，领着她进入审讯室。

&esp;&esp;赵小光连忙跟进去，王嘉怡不知道要不要进，抿了抿唇，有点忐忑。

&esp;&esp;赵小光摁住门，扭头道：“王警官，怎么回事，还要我说跟你说公主请进吗？”

&esp;&esp;王嘉怡赶紧跟进去。

&esp;&esp;女孩平静开口：“我爸爸是我杀的。”

&esp;&esp;“什么时候？”

凌霜打开手里的记录本，看向她。

&esp;&esp;她捏着指尖说：“八天前。”

&esp;&esp;“白天还是晚上？”

&esp;&esp;“晚上。”

&esp;&esp;“具体几点？”

凌霜边记边问。

&esp;&esp;“九点……九点钟不到。”

&esp;&esp;“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esp;&esp;“因为广场舞结束的时间是九点，在那之前，他死了。”

&esp;&esp;女孩的冷静让凌霜惊讶，她身上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

&esp;&esp;“你怎么杀的他？”

凌霜继续发问。

&esp;&esp;“用药，我趁他晕倒，用菜刀杀了他。”

&esp;&esp;凌霜点头问：“菜刀呢？”

&esp;&esp;“扔掉了。”

这个和调查里一致。

&esp;&esp;“你砍的是他的正面还是背面？”

&esp;&esp;“正面。”

这个问题回答干脆，基本真话。

&esp;&esp;“那天晚上，外面放了什么歌？”

&esp;&esp;声音和气味一样都是记忆的载体，女孩身体明显僵硬起来，额头上有汗水溢出。

&esp;&esp;“你会哼唱几句吗？”

凌霜问。

&esp;&esp;“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

女孩断断续续地哼唱着，瞳孔因为陷入记忆剧烈颤抖着。

&esp;&esp;凌霜在她唱完后，用手机播放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