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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冷不丁开口,他没有抬头,在全身用力的状态下,说话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扭动一下,试着往外拔。”
仇非嘴角不自觉扯出一个弧度,他挺会顺竿爬,半开玩笑道:“完了,林老师,我的手指不会拔不出来了吧?那我以后还怎么工作啊?不是我想讹你,我是在你家门口出的事,出于人道主义,你也得对我负责吧?”
林惊蛰一记冷眼朝仇非扫了过去,“那我帮你打消防电话?”
“诶!
别别别,我说着玩的。”
仇非不敢得寸进尺,按照林惊蛰说的转动着手指,在菜籽油的润滑下,手指从小洞里缓缓拔了出来,他举着红肿的手指,“我靠,差点废了。”
给仇非手指拔出来,林惊蛰也算是松了口气,他懒得再搭理仇非,拾起地上的油壶,整个人有些狼狈地往院子里的洗手池走去。
见铁门还没来得及关,仇非趁机也跟了进去,林惊蛰满手都是菜籽油,在昏黄的照明灯下,他骨结分明的手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黄光,黄光照得菜籽油发亮,林惊蛰挤了一泵洗手液,双手很快被泡沫包裹,十指交叉在一起反复摩擦,怎么看怎么涩情。
“你跟进来干什么?”
林惊蛰冲完泡沫,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眉头微蹙地看着身旁的仇非。
仇非刚还要脸呢,到了林惊蛰面前脸皮又不值一提了,他抬起胳膊,露出满是油污的手,“我也洗个手。”
林惊蛰倒也没拦着,他没管仇非,拿起一旁的抹布和拖把走到铁门前,将铁门上和地上的菜籽油收拾干净,洗完抹布和拖把后,他又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
仇非在一旁看热闹,“林老师,平时墨水蘸到你身上也不见你这么爱干净。”
仇非私以为,林惊蛰对墨水到了溺爱的程度,平时林惊蛰就爱穿白色绵绸居家服,上课的时候甚至会把墨水弄到袖子上,那多难洗,林惊蛰都满不在乎。
“这是墨水吗?”
林惊蛰面带愠意,没耐心的他开始下逐客令,“你还不走?”
仇非也算是把脸皮厚发挥得淋漓尽致,“要不你再给我擦点药,你也知道我们这儿诊所离得远,家里也没有现成的伤药。”
简直是蹬鼻子上脸,林惊蛰反问道:“我家里就有吗?”
“有啊,我都看到了,你有个医药箱。”
该说不说,虽然每次上课只是在客厅,但是林惊蛰家里什么都有,东西繁多,杂而有序,怕林惊蛰不答应,仇非开始打感情牌,“林老师,再怎么样我可是你学生,你当老师的不能见死不救吧?”
林惊蛰性格冷淡,但是师德还是有的,他点着头冷笑一声,没要求仇非离开,而是起身进了屋,半分钟过后,又拿着医药箱出来了。
“我这个没破皮,应该不用打破伤风针。”
仇非举着他的食指动了动,庆幸道,“也没伤到骨头,擦点药好快点,别耽误我下周上课。”
没有伤口,林惊蛰给仇非擦了点消肿止痛的药油,又拿出一张膏药给他贴上。
仇非的手指一弯曲就疼,他一直指着林惊蛰,“你说得对,既然是小区是大家的,就得征求所有业主的同意,只要有人不愿意,我们就不能替别人慷慨,你已经跟社区和物业反映了,交给他们处理,能妥善处理就行,我们店员那里我会跟她说的。”
说完这些,林惊蛰没什么反应,仇非有点下不来台,是不是自己刚说林惊蛰冷血,他还在生气?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跟你赔不是,反正你这几天休息。”
林惊蛰的手还保持着给仇非贴膏药的动作,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仇非,“你请我吃饭?”
“对呀,吃个饭,先前的误会就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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