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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啊!
立德公与单于都尉两家门当户对,无易与纭霏郎才女貌。
此乃天作之合,堪称绝配啊!”
尉丞在旁一个劲地奉承,却全然没有看到马腾那张铁青的脸。
“能得无易世兄青睐,这是小女的荣幸,我们全家也感到蓬壁生辉。
但小女不过蒲柳之姿,恐难侍君子。
况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让我娇惯坏了,不喜女红,专好舞枪弄棒,而且野性未泯,难得进那明堂高弟。
无易世兄人中龙凤,自不乏大家闺秀以配。
坚克兄,这事咱们要不以后再说?”
“野的好!”
还未等刁钻言语,商无易却接过话来,脸上跟打了鸡血似的,说道:“我就不喜欢那些唯唯诺诺的乖女子,一点昧道也没有!
前几日,城西的王八郎,不知从哪给我弄来一个女子,顺从倒是很顺从,可没意思,玩了两天就够了。
我就喜欢有野昧的女子,带劲!”
此时只听“咔”
的一声,却是马腾将面前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单于昱昌面色很难看,对刁钻说道:“坚克兄,今日大家酒都多了,我意改日再说,你看可否?”
刁钻忙道当然。
那商无易却是不依,嚷道:“为什么要改日?今天不能说吗?”
马腾忍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手指着商无易,厉声道:“怎地,你还要逼婚不成?”
商无易见马腾气势汹汹,一副想要教训人的样子。
心想,刚才你动手打我,那是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你已知道了我的身份,难道还敢动手?
想到此节,将胸一挺,满脸瞧不起的样子,对马腾说:
“这怎么是逼婚?只要我们两人你情我愿,别人谁也管不着!
怎么,你还想打我?
你刚才打我,那是不知者不怪罪;现在你再敢动我一根指头,我立马叫我爹撤了你这小小的司马,把你抓入大牢,到时候看你还嚣不嚣张!”
“无易!
你醉了,马上给我回客栈去!”
刁钻气得浑身哆嗦。
“我没醉!
又没人敬我,哪来的醉酒?”
这商无易在张掖都被人奉承惯了,凡在酒席之上,都是以他为中心。
今日没几个人理他,已是万般的委屈。
本来他以为,求娶一个匈奴女子,尽管她父亲有点地位,那也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之事,别人应该主动地给送上门来才是,没想到今日这等罗嗦!
是以诸般烦恼一起涌上心头,早把刁钻嘱咐过他的事情,丢到脑后瓜去了!
“我爹是太守!
在张掖这个地盘上,他就是老大!
说让谁升官,谁就能升官;说让谁趴下,谁就得******给我趴下!
立个小小的战功又能怎么着?还不是我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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