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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第2页）

&esp;&esp;“不是我应得的？”

季凡灵心不在焉地回头瞥了眼，“黄莉莉吃错什么药了？刚说卖什么腿什么……”

&esp;&esp;吕燕“啊”

了声：“果然，她又跟你过不去了？”

&esp;&esp;季凡灵抬头看她：“你知道她犯的什么病？”

&esp;&esp;吕燕左右看了看，把季凡灵拉进旁边没人的包厢里，关上门，低声道：“前几天晚上，你不是腿瘸了先走吗？她瞧见了。”

&esp;&esp;季凡灵没反应过来：“我腿瘸碍她事了？”

&esp;&esp;“不是，”

吕燕比划，“她瞧见你上别人的车了！”

&esp;&esp;“所以？”

&esp;&esp;吕燕声音更低了：“她说那车是劳斯莱斯！”

当时黄莉莉的脸在彩灯的映照下都扭曲了。

&esp;&esp;季凡灵：“……那就是吧。”

&esp;&esp;她不认识车标，但也并不意外。

&esp;&esp;吕燕结巴道：“能……能问吗？那是你什么人？”

&esp;&esp;“同学。”

季凡灵顿了顿，改口道，“朋友。”

&esp;&esp;“那，那种朋友？”

吕燕小心翼翼，目光飘忽。

&esp;&esp;季凡灵：“……”

&esp;&esp;她算是知道黄莉莉说的“卖”

是什么意思了。

&esp;&esp;“……普通朋友，顺路接我。”

&esp;&esp;女孩没好气地抽了吕燕一巴掌：“猜什么呢？他不是那种人。”

&esp;&esp;“哦……”

&esp;&esp;吕燕懵懵懂懂地点头，“那他人还怪好的咧。”

&esp;&esp;季凡灵没再搭腔，毫不在意似的，转头收拾盘子去了。

&esp;&esp;吕燕跟上了几步，手浸在水池的冷水里，搓起泡沫，才突然后知后觉地想到。

&esp;&esp;以季凡灵的脾气和自尊，方才面对试探，应该会毫不客气地反问——“我能是那种人？”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

&esp;&esp;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帮那个男人做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