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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第3页）

&esp;&esp;程煦是个聪明人，没有继续问下去。

&esp;&esp;顾雯住在市中心的酒店，饭后，程煦走着送她回去，顺便聊一聊提案里需要改进的地方，顾雯拿着手机记录。

&esp;&esp;步行街上有穿玩偶套子卖气球的小摊贩，撞了正捧着手机的顾雯。

&esp;&esp;她的手机掉在地上，还被人踩了一脚，程煦帮她捡起来，正好有个电话进来，没有备注，他递给顾雯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

&esp;&esp;“你有电话。”

&esp;&esp;“哦，谢谢。”

顾雯忙着关心客户：“你的手没有被踩到吧？”

&esp;&esp;“没有。”

程煦朝她摇摇头，不要担心。

&esp;&esp;顾雯看是梁晔打来的，也懒得走到一边儿去接，“有事吗？”

&esp;&esp;“你在哪？”

&esp;&esp;“陪客户吃饭啊。”

顾雯心说这不就是她的日常吗？

&esp;&esp;“吃饭怎么到现在？快十一点了。”

&esp;&esp;顾雯被问得有些莫名，她将手机拿离几秒，略作思考，又贴近了耳朵：“梁总，你有工作要吩咐么？”

&esp;&esp;电话那端竟然也沉默了几秒，然后不冷不热地递过来一句：“很晚了，你结束早点回去。”

&esp;&esp;顾雯搞不懂他的语境，淡定地回一句：“好的，梁总。”

&esp;&esp;她把手机捏在手里，没有任何动作。

程煦走在她身边，以为她挂了电话，便问：“家里人查岗吗？”

&esp;&esp;“老板，问我工作进度。”

&esp;&esp;“你们的工作强度这么大吗？”

程煦惊讶道。

&esp;&esp;“我们公司从上到下，从一而终。”

&esp;&esp;程煦不由再次笑了起来，转移换题：“才十一点而已，你还要去喝一杯么？”

&esp;&esp;顾雯感觉到掌心手机的异样，“滴”

一声，通话才刚刚挂断，她也笑了一下，回答：“不了，明天还有别的工作，需要抓紧休息了。”

&esp;&esp;

&esp;&esp;顾雯一早赶飞机回去，飞机晚点，她在机场商店逛了逛，看见一家毛绒玩具店，是鱼汤面教母最喜欢的一个牌子，就给她挑了只小兔子。

&esp;&esp;回到公司后，一切工作如常，没有那个惹人讨厌的领导动不动就来敲她的桌子，指使她做这做那。

&esp;&esp;也许是因为出去走了一圈，顾雯的心情豁然开朗，甚至……她甚至想到，其实离开易星也没有那么可怕。

&esp;&esp;或许有新的出路。

&esp;&esp;她把带回来的零食给同事们分了，一下午说说笑笑，海娜把她叫去茶水间蛐蛐，问道：“你听见风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