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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些士族吃得好,穿得好,完全是他们这些百姓在供养。
据说这些士族的生活奢侈糜烂到不敢想象。
就比如张家养了很多肛狗,这不是指真的狗,而是对清理排泄物的女婢的称呼。
张家人嫌弃用厕筹擦屁股太硬,便命令女婢在他们如厕后,用舌头舔干来清理脏污,以此达到舒适的目的。
张家光是充当‘肛狗’的女婢便有数十人之多,不仅是张家如此,很多士族家中都养有肛狗。
甚至还互相攀比谁家的肛狗多。
除此之外还有暖脚婢,肉屏风,香肌暖手等各种用途的女婢,但即便是遭受这样的侮辱,这些女婢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心思。
对于士族来说,她们就是玩物,已经认命,甚至普通百姓都觉得士族就该有这样奢靡的生活。
但如今,在灾情和疫情的双重压迫之下,百姓们的神经早已经紧绷到了极点,而只准士族进城,不让他们进城则成了崩断这根弦的最后一根稻草。
尤其是士族的辱骂,让他们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们活,和他们拼了!”
一声怒吼从流民中传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刹那间!
无数流民不顾官差手中的杀威棒,潮水般向着城门涌去。
张泽山见状,高喊起来“你们这群贱民还敢反抗,打!
给我狠狠地打!”
官差们也红了眼,举起杀威棒便向着流民打去,他们打山贼不行,但打这些老百姓,那可是拿手好戏。
一时间,哭喊声、痛呼声交织在一起,城门处乱作一团。
城门口迎接士族的薛文举见到这情景,脸色大变,声嘶力竭地大喊住手。
只是,如此混乱之下,谁也听不到他的喊声。
百姓终究还是斗不过官差,他们本就饥饿,一路逃亡早已精疲力尽,刚才只是凭着一股愤怒的劲头往前冲。
现在冲不过去,还挨了几棒,那股子劲儿也就泄了,纷纷后退。
王致远见状,指挥着官差撤回城内,然后关闭城门。
薛文举见冲突暂时平息,松了口气,就在此时,城门旁突然响起了叫卖声。
“口罩,卖口罩,可以防止瘟疫传染的口罩,数量不多,先到先得。”
一众刚进城的士族听到这叫卖声,纷纷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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