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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涉远:“……”
确实是冷静良方。
给楚封瓷换睡衣的时候,看一眼信息单比背一段清心咒还管用,只觉得内心从上而下得到了升华和洗涤。
仿佛一束圣光照耀在身上,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净化个鬼啊。
第五涉远一脸生无可恋。
#没想到我居然是个恋童癖,现在内心很焦急怎么破在线等#
#我的后辈刚刚作了个大死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嘲笑他才不会被打#
楚封瓷翻了个身,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散在被褥外。
大概真是那碗醒酒汤起了作用,一夜安眠神清气爽,脑中不但没有宿醉的滞涩疼痛感,反而补足了近几日的疲累,带着一种餍足的诡异满足感。
房间内很静,楚封瓷醒来的片刻,愣怔了一会,眼神有些茫然,看上去分外好揉搓。
从柔软的大床上翻身下来,正好踩在一双布鞋上。
汲着拖鞋,楚封瓷穿着一身圆圆滚滚的熊猫睡衣就出来了。
客房内设有盥洗室,只是没有他惯常用的清洗设施,想是昨天喝醉了随便找个地就睡了。
想到这里,楚封瓷脚步稍慢了半拍,努力回忆着昨日的情形……身上这身衣服谁给换的?
百思不得其解,楚封瓷面上依旧淡定,仿佛一点也不疑惑这件事。
外面客厅中传来第五涉远和陆慈唐交谈的声音,仿佛十分惬意的样子,在秦宅待得比自己家还爽快。
两人似乎在看光讯频道,调的还是娱乐节目,主持人夸张搞怪的语气十分具有穿透力。
直到秦淮下冷冷斥道:“再看这种低俗节目就给我滚出去。”
陆慈唐笑眯眯的换了个台。
楚封瓷走到客厅,十分礼貌的说了一声:“前辈早安。”
“早安啊楚楚~”
“早安。”
“不早了。”
第五涉远冷淡的看了看手上虚操器显示的时间:“刚好赶上了下午茶,需要我给你拿点心吗?”
“……睡了这么久?”
楚封瓷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去,臀下厚厚的熊猫睡衣陷进沙发里面,厚实暖和的让楚封瓷觉得他可以直接席地而坐了,定然半点寒意也感受不到。
秦淮下捏紧了瓷杯柄,淡淡说:“比赛日期更改了。”
“咦,”
楚封瓷转过去望着秦淮下,黑沉的眸子里盈着淡淡的疑惑:“温茗烹香?”
“是。
今早七点,比赛开始,是初赛。”
他说完后,十分冷静的追问了一句:“你要去看吗?”
楚封瓷这个走后门的直接进的决赛,初赛提前开始对他的影响不大,最多就是准备时间缩短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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