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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电脑滑动鼠标,假装要看屏幕上的文件。
其实什么也没看,就是在和严柘较劲。
“我明白了,”
严柘说,“你就是想牵着我的鼻子走。”
解弋:“……”
严柘不安地说:“你是在训狗吗。”
解弋确信自己没有这么想过。
但是严柘说了这话,解弋马上意识到了,他也许无意识地就是在这么做。
这两年里,他逐渐适应了环境,也知道了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并善于利用这些。
他长得安全无害,老师和同学们对他很有包容心,他依靠这一点得到了很多便利和关爱。
公司里大家对他也是这样。
解一舟喜欢亲子游戏,他也顺着解一舟去演,这样他就可以投到他想投的项目,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严柘爱他,严柘又爱得很高姿态,就算是去钓解弋,他也是在用一种上位者的姿态钓解弋。
解弋潜意识里一直要与这种高姿态对抗,他要成为和严柘恋爱关系里的上位者。
恋爱如果像是放风筝,他要做牵着风筝线的那个人。
但这肯定是不对的。
爱人不是风筝,他们应该像跷跷板的两端。
恋爱关系里的角力胜负,不是建立对另一个人独立人格的压制。
相爱关系的双方是平等的。
“我向你道歉。”
解弋说,“但是我真的没有要对你进行服从性测试。”
不过他还是想做一个掌控者,跷跷板稍微倾斜一点就好。
他从电脑桌后走出来,他把领带扯松了些。
“……”
严柘有被魅到。
解弋走到严柘面前,他分开腿,跨坐在严柘身上。
来兴师问罪的严柘麻了,组合拳也打不出去了。
“你这是犯规,”
严柘道,“我还没原谅你,谁让你坐我身上了。”
解弋说:“我愿意,我喜欢。”
他低下头去,和严柘接了吻。
四月,火树舞团的“亦花亦云南”
巡演开启。
解弋正在毕业季,毕业作品和论文都要认真准备,不能每一场演出都去看,他只看了春城首演。
古典舞蹈的受众并不广泛,巡演理所当然并没有赚得盆满钵满。
但也比预期中好了很多,首场上座率超过91%。
后面在其他城市的场地,平均上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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